两人早脱了束缚人的大衣西服,这会儿孔盛身上余一件儿保暖背心儿,庄年华只剩他的黑衬衫。
立时他的身上就划伤了,渐渐往外面渗血……
庄年华见他有这东西,只是皱一下眉头,却一语不发,采取更加刁钻的攻势。
而孔盛早红了眼,原本以为庄年华一定会让手下制止他,但是庄年华却没有。
两个人一个宛若猎豹,一个就像狼王,殊死相搏,越斗越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心中的不安加重,实在忍不住了,我打开车门,招呼李想。
“李想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我实在是心慌的很。”
说着我就跳下车。
李想不得不跟上我,正这时候,铁门内远远走出来一个人。
月色朦胧,照不清人,我撒丫子跑过去。
“年华,是你吗?”
“不要脸,先出来的就一定是他?”
哑声哑气,带着一股子嗜血意味。
我的脚步生生在他面前刹车。
“他怎么了?”
说完不等他回答,绕开他又往里面冲,完全无视了他骂我不要脸。
其实想一想,他说这两句话逻辑上就不通,应该是骂庄年华亲我吧。
庄年华原本身上就是有伤口的,好不容易好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又挣裂了吧。
陈啸扶着庄年华走了出来,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脚步摇摇晃晃,我以为他随时都要倒。
见我迎来了,他伸手推开了陈啸,站直了身子,领带随意的窝在兜儿里,朝我稳当的走来。
“不是让你在车上等着吗?怎么……”
“你好不好?哪里受伤了?”
我真的是哆嗦着手,想拉开他的衣服看看又生怕弄疼了他,怎么也不是,局促的站在他面前,此时此刻满眼焦灼。
孔盛从后面扯住我的胳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咔咔两下带上了铐子,冰冷的手铐激的我浑身一颤,还好我的睡衣家居服是保暖加厚的。
他盯着庄年华,“她我要带回去,现在人证物证都有,该走的程序都走过就能移交检方提起诉讼了,今天带她出来都是违反纪律的事情。”
我盯着手上的铐子,心里吐槽一句你还知道什么叫纪律,嘴上问出了特别重要的疑惑,“物证又是什么鬼?”
我都没有杀人,怎么就留下物证了?
孔盛不答反笑,“你知道在萝拉死亡被正式判定为谋杀的原因是什么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案情发展至今警方没有透露出任何端倪,而我也是一个保释状态。
他笑意加深,牵动脸上的疤痕。
“这么说吧,假如她割腕自杀,那么她不可能割腕结束还把工具给丢掉再躺回浴缸里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