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那股芬芳的花香,猿啼仿佛回到了丛林,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头晕目眩,四肢发麻。
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夹裹着丝丝寒意向猿啼飞去,猿啼的手竟然挥之不动,身体已无法动弹。
薛承手中的银针赫然闪动,迅如惊电,气劲喷涌。
尖刀瞬间化为无数碎片在院内四溅,那妖艳女人和老者身上也被划出几道血口。
薛承一颗药丸已塞入猿啼嘴里:“知道危险了吧?你以为在丛林里杀熊?他们可比熊狡猾的多。”
猿啼暗自一凛,惊魂未定:“这么好闻的花香味,怎么会有毒?”
“因为她是花的夫人牡丹花。”
“她夫君怎么是朵花?那她岂不是成花婆婆?”
“什么是朵花,她夫君姓花名的,叫花的。”也难怪猿啼搞不清,这名字的确有点怪。
“你居然认识我,难的。”牡丹花一脸诧异。
“越国浩天宫的花匠花的谁人不识?却没想到他夫人竟然如此荒淫无耻。看在你夫君面子上,只要你说出卓鲁达在哪,我也不为难你。”
牡丹花媚眼如丝的睇视着薛承:“哈哈……那是我们越国女子敢爱敢做。你既然敬重我夫君,难道就不喜欢我?”
牡丹花温柔的话语如风般缠绵,入耳旖旎。
“你牡丹花下死的人太多,我怕鬼。”薛承气定神闲,不为所动。
“你……”
牡丹花面色铁青骇人,手一挥,一阵花香随风飘散。
薛承冷笑一声,子墨剑一挥,聚气凝粉,刹那间剑面沾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花粉,转眼又成了黝黑的粉末。
“我又不是小蜜蜂,干嘛要送我那么多花粉?”
“大哥哥,那老太婆是想睡你,这不是要先把你迷住。”
薛承目光如锋如刃:“你这小屁孩,整天脑壳里在想什么啊?”
“你再话多,信不信我把你变成哑巴。”牡丹花佯装手一挥,吓的猿啼赶紧躲在薛承身后。
“你也老大不小了的人了,吓唬小孩干嘛?”
“我哪是要吓唬他,我是真的要让他成哑巴。”
花瓣随风,在天空中徘徊,落地无声,漫天飞舞。
薛承子墨剑扫出,一阵剑浪翻滚,惊涛骇浪。
“你不是花粉就是花瓣这些都不用花银子?还能来点其它的吗?”
“对啊,你把这些花瓣用完了,待会你想臭死我们?”猿啼捏鼻蹙眉,感觉已是臭气熏天。
薛承故意接着茬:“难道她是在用花香掩盖她身上的异味?”
“是啊,你没闻到吗?现在真的好臭。”
牡丹花心中痛恨一点点泅散开来:“二个兔崽子,老娘要你们的命。”
一抹耀眼的肃杀骤起,直袭薛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