鼐奇此时才想起了自己适才的疏忽,随即低头不语了,见到丘米米似乎有些在逃避自己的目光,深深看了一眼丘米米的背影,才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此时房中康复地怜心见到守在自己身边的丘米米,即刻抱住丘米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哭了起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个好主子了。丘米米不知如何安慰,这种事碰到谁也是无法道出心中痛楚,外人也是无法言明其感受,真是令人颇有感触啊,不过抱着怜心的手早已握成了拳头,死金鱼,待会儿就收拾你,敢欺负偶的人,哼!
王府富丽堂皇大厅之上,丘米米坐在上座细细品着茶,见到一脸嚣张地金玉在素冰搀扶下款款而来,便放下茶杯,抿着笑意盯着她,而金玉同样的迫不及待想修理丘米米,因为香鼐奇刚刚进宫,于是表情嚣张地过分,趾高气昂的样子特别令人却步,只是偏偏她金玉遇到的是同样腹黑的丘米米,似乎更胜一筹。谁知金玉前脚刚走至厅中,却冷不丁地被迅速上前的丘米米打了一个耳光,而且力度之大,看金玉那顿时肿的老高的脸蛋便知。金玉与身边的素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丘米米一下子点了穴道,瞬间就不能言不能动的,两人只能干瞪着丘米米,丘米米心里算是乐透了,哈哈,自己苦练的点穴功可是大有长进啊!
当然,素良这时也带着众家丁把大厅围了个圈,且都拿了家伙,除了素良,其他家丁根本不如一只狗那么耐打,三下两下就被打趴了,丘米米拍拍手,怜心带着刚刚招来的家丁整齐的站在了院中,金玉是最为震惊的一个,怜心怎么可能一眨眼就恢复了,这个丘米米到底是人事妖?素冰同样的错愕,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丘米米朝金玉瞪了一眼,随即朝众人道:“我丘米米,才是真正的王妃,是你们的主人,而金玉只是一个妾室,就是一个小三,无实际权力,曾经参与伤天害理之事的一干人等全部开除,从这一刻起,本王妃要重新立规矩。”说罢又看向金玉,道,“特别是你,以后每天必须到星辰阁给我请安,否则杖打二十,这个家,王爷已经全权交予我打理,包括你今后的花销,不过本妃给你一个权力,就是让素冰这个陪嫁丫头留下,其他全部出府!”
看着众人惊愕加错愕的神情,丘米米心里头可真是痛快,丫丫的,不用武力照样整治你们,本小姐可是现代人,勾心斗角的桥段自己不知看了几回,要不是香鼐奇说几天之后太后回宫,自己早就把那金玉弄到郊外揍成猪头,让她彻底成死鱼,自己那天淋她的粥只是微微热,靠,她NN的搞沸水。见到众人沉默,金玉那脸早已变形却又无法发泄,这下有的受了,自己会点穴可不会解穴,呵呵……慢悠悠的从衣袖之中掏出有一个透明塑料袋装着的粉末物体,在众人面前扬了扬,说:“这是无色无味无解药的毒药,就算你们不幸中毒死了,也没有人查得出来,”说着故意朝玉扬了扬毒粉,心意明显直指金玉,“金某些人就永远当冤死鬼吧,所以守些本分,本妃可赏!”说罢便潇洒的甩袖离去了,身后还跟着新招的几十名婢女家丁,那气势,金玉与素冰皆倒吸了几口冷气,这是真的吗,怎么丘米米她转变比谁都快,她不是人,一定不是人……一旁的素良望着丘米米离去的背影表情很是复杂。
不远处香鼐奇捂着胸口,脸色很是惨白,表情很是痛苦,只是望着适才丘米米的样子很是满足,她以后的委屈不会再有了,这对自己来说很满足,真的!身侧的迪桑却不住地摇着头,“主子,你这么做,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是否值得,可是我却已经明白香鼐尔独衷与她的原因了……”迪桑闻言沉默了,这是造的什么孽缘啊?
回到星辰阁,怜心朝丘米米轻声道:“丘姐姐,你那包毒药可千万别拿来害人,好可怕!”
“这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那恶毒之妇,你看看,今天你有多危险?”丘米米只要一想到怜心那被折磨的样子,就心有余悸了,随即把药交给了怜心,说:“你把它藏进我床头柜子最底层的那个抽屉,那有个锁,用我特制钥匙才开得了,喏,给你一把!”说罢把一串现代带来的万锁通的其中一把交给了怜心,怜心接过钥匙看了半天也看不明包这就是钥匙,她那思索的样子使得丘米米忍不住呵呵笑开了,旦夕祸福,真是朝夕不定啊,还以为自己真的要失去了一个如此单纯可人的妹妹。不曾想,几个时辰之后自己又可以拥有,但愿好人真的都有好报,受苦受难之后依旧幸福,香鼐尔,是否你也无恙了,想到他丘米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黯然神伤起来,英雄美人,自古难过情关,只是或许这是一场无缘地邂逅,还有马帅,是不是还在恨着自己这个虐待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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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男人间的暗下交锋
更新时间2012…5…2 12:01:07 字数:1767
太子殿中,香鼐尔依旧是重伤下不了床,一身月牙薄衫,衬得人是异常地单薄,前来探视的香鼐奇见状则露出一副很是心痛的神情,“三弟,伤你的人手法太过狠毒,为兄定为你找出真凶。”
闻言香鼐尔微微一笑,缓缓说:“大哥,多谢你的关心,原本不想让大家知道我的伤,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来,大哥会些医术,且替你切个脉,你看可好?”香鼐奇那深似海的黑眸望向香鼐尔,里头太多太多的不明之意,香鼐尔还是不愿相信蓝影的说法,如此气质儒雅地大哥会与那个杀人恶魔挂上钩,即使心里很是踌躇,不过还是微微颔首表示应允,自己掳起了衣袖,香鼐奇手抚上了他是手脉之上,脉象凌乱不定,若不是他本身习有一些至阴至阳之法,或许这会儿只能是个死人了,看来自己的血魂术对香鼐尔的幻步术已造成了打击,即使他体内的血瘀已被强制吸出,可是依然有着生命危险,此时的香鼐奇嘴角稍稍扬起,不过很快恢复如初沉痛神情,“三弟,你的伤依然令人堪忧,要不要让父皇把香家世代的……”
“大哥,那可是祖宗传下的,亦是禁术,只有父皇一人知晓,他老人家身子骨不是很硬朗,臣弟还是可以自行调理的!”香鼐尔嘴上这么说的轻松,可是心里突然很是沉重,这个香家禁术只有储君才会知道,而香鼐奇却知道那禁术可以治愈自己的内伤,看来他颇有心计,不可小觑。看到香鼐尔表情有异样,香鼐奇随即尴尬莞尔笑道:“三弟也不必多虑,为兄只是随便提起,眼下,府中还有些家事要处理,为兄就先告辞,你多保重!”这一句话有很深的含义,使得香鼐尔神情有些僵住,他的家事,指的是丘米米吗?他们过得似乎很幸福?不过香鼐尔闻言还是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臣弟身体不适,便不能远送了。”
“你是太子,哪有这么一说,那为兄就先告辞,你好生休养!”香鼐奇说罢便起身扬长而去了,人刚离去,蓝含影与路丹随即现身在了香鼐尔面前,蓝含影开门见山说:“主子,我闻到了那一股味道,就算他再高明,那个味道是去不掉的!”
香鼐尔闻言没有作答,只是缓缓掀开了被子,下了床,顿时毫无适才的苍白无力,即便如此,心还是有些沉痛,自言自语道:“大哥,真的是那个袭击我的人,不会的,他……”
“主子,适才让你假装重伤,怎么这会儿你还如此的憔悴?”路丹很是担心香鼐尔的身子,香鼐尔看了一眼路丹,便坐在桌旁笑道:“我没事了,多亏任太医的祖传之法,只是我的内力……尽失……”语气很是淡然,仿佛是在说别人而不是自己,只是其中的漠然只有自己知道。
“什么?”蓝含影与路丹异口同声,一脸的震惊,望着香鼐尔一脸地苍白,似乎他的心里更是苍白,自己一向尊重的大哥,却是……袭击香鼐尔的目的明显。
“太过分了,下手那么重,说不定那上万女子的失踪,就与他有关!”蓝含影愤愤的说道,“主子你放心,我一定找到证据,万人藏身之地并非易事,只要找到一名,哪怕是一具尸体,我就有办法证明香鼐奇的罪过。”说罢蓝含影便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门。见状,香鼐尔不禁摇头苦笑,这又是何苦呢?骨肉相残,天地不容,可是这王室之争从来就少不了这一过程,储君之位真的那么重要,至于让他炼制如此恐怖魔功,只要一想到当晚那充斥着万千恶念的掌力,心中依旧是万般地忍不住颤抖……
“太子,你真的没事吗,内力尽失,那你……”路丹明白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是何等的打击,太子炼制的幻步心影,是个依靠内力而生的,如今,可能连一个普通的侍卫都打不过,这可如何是好,“主子,就没有其他的救治办法了吗?”
香鼐尔闻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我的确无恙,对了,米米,她在王府可好?”
“她?过的不知道有多好?”路丹咬着牙说道,心里却道:你看你的身体,上次若不是绑着来,说不定这个丘米米都不会知道你快死了呢?香鼐尔明显察觉到路丹的不乐意与愤恨,于是道:“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毕竟米米只是一个单纯的人,如若大哥练了魔功,我是担心米米的安全。”
“主子,她现在是王妃,是你的大嫂,这早已注定,您就不必再去介怀这一段不该有的缘分,路丹虽然没有经历过爱情,可是与您朝夕相处多年,我明白你的痛苦!唉……”路丹一脸沉重的说着,实在是不忍心在看着自己主子那种神情,随即也迅速离开了太子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