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姜珂就发烧了,任文斯照顾了他几天,鞍前马后、端茶倒水。
任文斯刚从山村回来没多久,连休了几天假,都来姜珂这边照顾病号了。
姜珂发好人卡:“主任你是个好人。”
害他生病的罪魁祸首淡淡一笑,把药片和温水塞进姜珂手中。
姜珂大爷一样,舒舒服服躺平了几天。
等姜珂养好了精神,任文斯拎着菜又到楼下姜珂那里蹭饭吃了。
姜珂做饭手艺还可以,但他讨厌洗碗,经常就是攒着一次性洗。
任文斯很有吃人嘴软的意识,每次来蹭饭都是包揽了买菜洗碗倒垃圾遛狗的琐碎家务。
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姜珂就只需要炒炒菜,其他都不用他干。
姜珂爽得不行,恨不得任文斯天天下来蹭饭。
也许是不可言说的梦做得多了,姜珂的性取向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和任文斯的相处模式像是不shang、床的老夫老妻。
贤惠的“老婆”包揽了所有的琐事,自己做完饭菜只需要躺着,便有人将剥好的葡萄、切好的西瓜喂到嘴里。
姜珂一口咬下任文斯递过来的哈密瓜,细腻的果肉冰凉解暑。
任文斯皮削得厚,以至于每一块果肉都是纯甜的。
嘴里嚼着甜甜的哈密瓜,葛优瘫中的姜珂陷入了沉思。
弯?还是不弯?
这是个问题。
Gay?ornogay?
thisisaquestion。
那天姜珂做了祖传红烧肉,吃完好几碗大米饭的姜珂和菜头躺在沙发消食,任文斯戴着手套的在厨房洗碗,然后手机就响了。
任文斯不方便接,叫姜珂接一下。
姜珂穿着大的毛绒拖鞋走进了,摸了摸任文斯的口袋。
任文斯提醒他:“右边口袋,别乱摸。”
姜珂嘴里还含着解腻的小番茄,口舌不清开始敷衍:“知道知道。”
摸出来一看,标注是姜凯。
姜珂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地上。
姜珂:“你顶头上司的电话,接不接?”
任文斯把手上的泡沫冲掉,扯下手套:“给我。”
任文斯刚按下接听键,没开免提,姜珂就听见电话那头姜凯暴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