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名叫庄羽的女孩,不幸误入歧途。
虽然她自己最终没有挣扎出苦海,可是她希望千千万万的人,不要重蹈覆辙。
她愿把自己所有的钱拿出来,贡献给人类的戒毒事业。。。。。。沈若鱼清楚地记得,她听到这里,啪地把电话挂断了。
她无法承受这种黑白混乱的思维,更重要的是,她要抓紧一切时间,拯救简方宁。
就在那一刻,来电了。
光明显得那样辉煌,黑暗终于过去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
读朋友的遗书,犹如火炭。
沈若鱼想把一些事搞明白。
最先找到孟妈,因为沈若鱼此刻最恨她。
地方很不好找,在新建居民小区的楼群里。
这个〃庄〃那个〃园〃的,名字叫得中西合壁,在方位感的知识上完全无用。
幸好孟妈仔细,在每一个重要的路口,都标明了到孟氏诊所的前进路线。
一套三居室的民房,不很大还算干净。
孟氏名医多少代传人的招牌,用血红的油漆写着,鲜艳得让人路过时退避三舍,总怕油漆未干蹭在身上。
。
孟妈正闲着,看到沈若鱼进来,笑容盛开,说,真难为你,找到这里来了。
我给以前的重病人都打了招呼,若是再要治,就到我这里来,包好。
你是轻病人,我想大概已经断根了。
没想到你也找来了,可见我是民心所向啊。
范青稞,你看我还记得你的名字。
沈若鱼说,我不叫那个名字了。
我叫沈若鱼,是简方宁的朋友。。。孟妈变色道,呵,沈女士。
是这样。
简院长不在了,我们都很难过。
沈若鱼道,她在遗书里提到你离开医院一事。
我想知道详情。
孟妈说,你是以什么身份呢?光是朋友不行吧?你看人家外国侦破影片里,冲出来一个人,先要亮出证件,说,我是警察。
沈若鱼说,我不是警察。
可我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我认为有必要,可以叫来警察。
孟妈说,我和简院长的死,可没啥关系。
我早就离开医院了。
沈若鱼说,我知道。
那你还紧张什么?孟妈说,好吧,我心底无私天地宽。
我把最后的情形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