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邢沉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觉得些许奇怪,他依然关心眼下这个问题:“他们聊多久了?”
沈照看了眼时间,“大概十分钟吧。”
邢沉摸了根烟出来,放进嘴里,“聊什么需要聊这么久?”
沈照心说:十分钟算久吗?
正想着,那扇门终于开了。
邢沉手一抖,烟屁股都没点燃,便眼疾手快地把烟和打火机都收了回去,淡定地看着走来的项骆辞。
“项法医,她有说什么吗?”沈照问。
项骆辞摇了摇头,“她说什么也不知道。”
沈照说:“但我还是觉得她比较可疑,而且那录音笔——”
“没有就是没有,我们找不到突破口,何必强迫人家一姑娘?”邢沉说完,看向项骆辞,“项法医,回局里吗?”
项骆辞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什么,点了点头。
“队长,那她怎么办吗?”
“她不是想退房吗?退就让她退吧,不想退的话——”邢沉回过头,说:“要不你找人给她房间驱驱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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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竟然又遇到了包元正。
“邢队长,走了啊?事情都解决了吧?”
邢沉从善如流地解释道:“1128隔壁一个姑娘被吓坏了,产生了被害妄想症,我这不是来了解情况么。咳,好在现在查清楚了,没什么异常。”
包元正闻言,松了口气,“肯定不会有什么异常,我们酒店的安保真的还不错的。现在每层楼的监控也已经装上了……对了警官,这个凶手查到了吗?”
邢沉在门口站定,礼貌地挤着微笑:“还在排查中,关于案子的细节不方便透露,真是抱歉。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
邢沉这招客气的精明之处在于——他压低了自己的台阶之时也巧妙地给别人铺了条只退不进的后路。
果然他这么一说,包元正就不好多问了,还十分恭敬地将他送出了酒店门口。
“我总觉得这位包经理有点问题。”沈照说。
邢沉把车钥匙上抛,接住,问:“什么问题?”
“暂时没看出来,就是觉得怪。”沈照仔细地想找出个由头,“我每次上楼下楼,都能碰见他。他一个经理,犯得着天天蹲门口守着?”
“办案是讲究证据的。”邢沉说着,已经用钥匙开了车。
吉普车有四个座位,一个后座放了一些物,只剩下三个座位。
项骆辞很自觉地走向后座,邢沉还没说什么呢,沈照就把项骆辞拉住了,“项法医,您坐前面,前面舒服。”
“不用,我——”
“坐前面要收费,我实在没钱给他扣了。”沈照快速地说:“放心吧,您坐,他肯定不好意思收您小费。”
邢沉:“……”
特么当老子耳聋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