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若是质疑前执刃与前少主的死因,应是将这贾管事收押,严刑逼供!
可依我看,这人身上无一丝伤口,精神也未曾有任何萎靡之状!莫不是执刃查到了杀父杀凶的仇人,竟是好吃好喝招待了一番,才将其带到了这大殿中……
再者,远徵弟弟当年以几岁稚龄撑起宫门徵宫之主的位置!多年来,更是不知为宫门做了多少贡献!
如今确是连这区区管事便可任意诬陷远徵弟弟,执刃竟也敢忽视远徵弟弟多年奉献!轻易地相信了外人的话!
莫不是在执刃眼中,同宗之情还抵不上一外族之人可信?”
看着众位长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上官浅心中满意,继续说了下去。
“再者,面对云为衫的多次可疑之处,执刃都能视若无睹!
偏偏要在这样一个明知不可信的事情上面抓着不放,莫不是此为执刃有意为之?
说来也是巧合,先执刃与少主去世当晚,角公子远离宫门调查事情。这宫门之中,唯有身为女子之身的商宫主,以及尚未及冠的远徵弟弟!
除此之外,便是在那旧尘山谷中,醉生梦死,寻欢作乐的执认你!
一个人做任何事情均是有利可图,才会去做,也不知先执刃与前少主去世,最后的得利者究竟是谁?”
“放肆!”
雪长老怒喝出声。
眼见着几位长老面上均有怒色,显然已经怒极,上官浅却是不容示弱。
“放肆?纵然是放五放六又如何?
我说这话有指名道姓吗?
雪长老急什么?
宫门之内,谁不知几位长老最是偏宠宫子羽?
先执刃离世当天,明明角公子刚刚出发,怕是还未离开旧城山谷!
就是不知为何,要费尽心思召回在那万花楼中寻欢作乐的宫子羽,而不是快马加鞭追回宫尚角……”
几位长老闻言,气得面色铁青。
却也是因为被上官浅说中了些心思,而心内慌乱!
他们身为宫门长老,当然知道宫子羽有多废!
奈何上一次的执刃选拔之时,若不是他们几位长老支持宫鸿羽那个废物!若不是有了无锋刺客的入侵,使得宫门之中元气大伤!成年男子中更是只有宫鸿羽一人身体健全,他们也绝对不会选择宫鸿羽那个废物!
……
为何如此?不过是几位长老知道宫鸿羽素来优柔寡断。
更是因为当年的前山四宫中,四位早已继任的宫主具都折了进去,只留下宫流商一人,却也成为了个残废!
宫门前山之中唯一幸存的男丁,唯有宫鸿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