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大的单人房型,有自己的带洗手间的主卧,厨房,客厅,茶室,甚至有一个小书房。
设施也很齐全,不用去挤公共洗衣房,有自己的洗衣机,甚至洗碗机。
宋予时是明白了。
自己一家人,都担心她是个生活不明白的人。
回头一看自己的哥哥。
已经挽起他卫衣的袖子,戴上一次性手套。
在给她用消毒湿巾擦行李箱,准备把东西拿出来了。
宋珩洲知道自己妹妹在看自己干活,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她收拾东西出来,一边叮嘱:这个房间我已经叫朋友帮忙打扫过了,公寓也打扫过,疫情期间除了我跟你说打扫的日子以外,不要让人进房间给你打扫,知道吗?实在脏了自己处理不了就和我说。
宋予时见自己确实也帮不上什么了,不帮倒忙就很好的样子,就坐到水吧的高脚凳上乖乖等着,应宋珩洲的话:知道啦知道啦。
宋珩洲忙活完她两只巨型行李箱,又打电话让前台把快递送上来,一件件拆开,宋予时就在旁边时不时打打下手。
从早上弄到了天色快晚,终于布置好了她的小窝。
吃饭去了哥哥!
宋珩洲在洗手间里把手洗了,又让她去洗手:你别跟个小孩子一样,本来我还不是很怀疑,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到时候你一个人能生活吗?
···我可以!那不是你要干活嘛,我抢什么?
宋珩洲差点儿气笑了,顺手给父母拍了张照片交差,叫她:走了,吃东西。被奴役了一天,你啊赶紧找个瞎了的收了你给你折腾,别折腾我了。
宋予时给他做了个鬼脸,又心虚的讨好地笑,我已经订好餐厅了!
下电梯的时候,同楼层有一个男生也进来了。
很高,站得很挺拔。穿了一身的黑,还带了一顶帽子。
宋予时往里站了站,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习惯性挽了挽宋珩洲的胳膊,有求于自己哥哥的时候语气总是很好:哥哥,我电话卡没弄上,国内的电话卡不知道为什么连不上地图了。
宋珩洲差点忘了电话卡这茬,叹了口气,应下来:笨。等下到了餐厅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