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默默地立在那儿,噙着点笑,置身事外。
傅深酒右侧唇角单勾,“不用了,谢谢。我妈做的果汁儿我都喝腻了。”
“嗯?”萧景懿疑惑道,“怎么会呢?这种果汁儿是两个月前我和容阿姨去国外旅游时喝到的,因为我觉得好喝,容阿姨才特地去学的。”
萧景懿转向容怀音,笑得像是在撒娇,“原来阿姨你早就会做啊?我还以为你专程为我的学的呢。”
容怀音瞪了一眼傅深酒,这才软声细语跟萧景懿解释,“别听她瞎说,你阿姨我之前…”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脸上仍旧是淡然微笑。
而薄书砚似乎对这场戏不怎么感冒,他礼貌地插话,“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猫的,就暂时不陪你们聊了。”
越礼貌、越给人威压感。
萧景懿和容怀音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找猫?什么猫?”
… … … 题外话 … … …
谢谢(139****6636)的荷包,么么哒么么哒。
☆、18。18彻底得罪?
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容怀音和萧景懿的疑惑,而是把脸上的那点淬了冰的笑容给了傅深酒。
完蛋。
傅深酒没敢与他对视,只是又和容怀音、萧景懿说了几句话,让她们不必管他们,忙自己的就好。
容怀音虽有心多和薄书砚接触,但既然傅深酒这么说,她也乐的自在。
但萧景懿转身走开的时候,她笑眯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窥破秘密的兴奋,她定定地看着深酒说,“如果你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傅深酒的心,沉了下去。
但她暂时没有勇气、也没有想好措辞,怎么和薄书砚解释这件事。
所以她就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萧家找起猫来,还时不时留心薄书砚的神色。
薄书砚表情寡淡,毫无端倪可寻。
“你的猫平时是谁负责?”在萧家转了大约半小时后,薄书砚这样问。
傅深酒心道:我又不傻,我要说是谁,你肯定直接找他问了,那不就立刻穿帮了吗。
于是她答,“散养。”
薄书砚面无波澜,又问,“吃什么?”
“外卖。”傅深酒已经自暴自弃了。
“…”薄书砚。
这时,傅深酒打开一扇衣橱门,将她与薄书砚隔开,得到了一丝喘息。
她假装找猫。
他沉默。
空气里弥漫的危险因子,傅深酒感受的真真切切。
“呵。”薄书砚抬手关了衣橱门,使得傅深酒彻底暴露,“傅深酒,你现在是在耍我吗?”
傅深酒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豁出去了。
她说,“我不敢。但薄先生,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只是薄先生和薄夫人的关系。不是…薄书砚和傅深酒的关系。”
她抬头看他时,表情和语气里都带了点孤勇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