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普勒斯看着沃尔夫走了还没缓过神,从桌上抽了纸巾擦了手的时候都还是恍惚的。
他正懵着,德拉科却又进了门来,手里也拿着东西。
“德拉科?”瑟普勒斯茫然抬头,“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德拉科一向不是个愿意早起的,平时都是瑟普勒斯去喊他起床的,怎么今天起的这么早。
“我来看你。”德拉科垂着眼,把手里的东西递给瑟普勒斯,那玩应儿看着非常眼熟,正是瑟普勒斯平时上课之前拿来充当早饭的鸡蛋羹,“我问过潘西了,她说病刚好不能乱吃东西,我就带了蛋羹过来。”
他可能是怕瑟普勒斯担心,继续还进行了补充:“潘西家里有不少弟弟妹妹,所以很会照顾人。”
德拉科带着这鸡蛋羹过来,瑟普勒斯猜测了一下德拉科今天起床的行动路线,要么德拉科是专门去了礼堂带了这蛋羹回来,要么就是德拉科去了厨房,然后带了蛋羹过来。
无论是哪个,德拉科今天肯定都是起的很早。
“不用起这么早的。”瑟普勒斯多多少少有点儿心疼,哇他天天喊德拉科起床不就是为了纵得德拉科多赖赖床么?如今德拉科为了他早起···这不等于他之前那么多心血白费了么?
他心疼他的努力。
德拉科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瑟普勒斯问他,他只说他习惯了。
顿了半晌,他到底还是开口:“你和那个沃尔夫家的,关系很好?”
瑟普勒斯一愣,想了想刚刚沃尔夫离开和德拉科过来确实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两个人可能是打了照面的,就点点头。
“我在徳姆斯特朗的时候他很照顾我。”
德拉科闻言顿了顿,似乎有点儿蔫儿的意思。
瑟普勒斯带着点儿茫然,不知道自己又是哪句话惹到了马尔福少爷如今脆弱的小心脏,只能伸手去扯了扯德拉科的衣袖:“怎么啦?”
“没事儿,”德拉科忽然又振奋了一下,“就是最近来的时候看见了,你先吃早饭,我中午下课了再来看你。”
他把鸡蛋羹交到瑟普勒斯手里,然后给了瑟普勒斯一个拥抱,转身就跑了。
瑟普勒斯捧着鸡蛋羹,人又有点儿蒙。
我就是受了点儿伤,多躺了一阵子,怎么感觉世界都变了?
中午的时候德拉科来了,带来了一堆类似于补品的东西给瑟普勒斯,基本的状态就变成了:这个好吃,瑟普勒斯你吃;那个好喝,瑟普勒斯你喝;那个对身体有好处,你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