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花一样的年纪,又是司南府上的嫡女,却只能进宫做已经年迈多病的昭越王的贵人,而这湛王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是却相貌俊美。端木南菱心中不由又有些嫉妒起端木南依来。
“回祥贵人的话,臣妾不是端木南依,臣妾是木易清濯,是湛王府上的人。您怕是认错人了!”
这个端木南菱平日在端木府时便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端木南依每每遇见,便总是躲着她。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明知这不是个机灵的,却还要送至皇上跟前,也不怕到时连累了端木府?
就像今日之事,聪明些伶俐些的早已经看出端倪,不会再横生枝节。而她却还在一口一个端木南依叽喳个不停。难道她不明白,若是端木南依真的出了事,端木府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认错人?你不是端木南依?”
“祥贵人!本王已经告诫过你,她是本王的爱妾,木易清濯!”
湛王加重了几分音调。周身气场顿时冷寒了许多。
“湛儿!休得放肆!是不是为父平日里太娇宠于你?你便连寡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昭越帝见自己这个儿子着实有些放肆了,这才出言提醒。
“你下去吧!”
皇上说完,便让人将端木南菱送走了。
看来,皇上此举是有意让端木南菱来认人的。而端木南菱的话显然让皇上心中有了定夺。
“湛儿,如今你是越发放肆了!当众顶撞皇后!不把为父放在眼里!你是非要闹到不能收拾吗?”
这应该是他们父子二人的私话,端木南依没有想到皇上会当着她的面说。
“父皇!我因何这样您不知道吗?我母妃如何死的?您答应过儿臣什么?这么多年,儿臣如何隐忍,难道父皇您看不到吗?”
不听,不看,不问,不关心……
湛王的母妃难道并非正常死亡?而皇上原本答应了湛王些什么,湛王才选择了这么多年一直隐忍?
端木南依隐隐觉得自己好似又堪破了一件宫廷秘闻。只是,她却并不愿意知道。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端木南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湛儿,这么多年为父如何待你,难道你还不知?皇后和太子屡次上奏要召回你母舅一家,朕都未同意。还有你姨丈在南疆如今也成气候,朕因何一直没有收回兵权,难道你当真不知?朕偏疼你是这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湛儿为何还要如此对待为父!湛儿!许文凌死了!他是许泽清的长子!也是许泽清与夫人的唯一嫡子!如今他死在这个女人手中,你以为许泽清他会善罢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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