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的城门前,还多了一条宽达十丈的护城河。
北边的黄河之水,也更加波涛汹涌,想要摆渡过去,以凡人之力,根本不可能。
河对岸山峦上,都已经出现了不少驻军。
突然。
潼关之上,有佛光涌现。
道道金光流转在塬顶之上飞旋。
那达摩岌多在打坐中,悬浮而起。
他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单应天,如今你已经登基为皇,何必执着攻击西唐?东西分治,百姓得以修生养息,何乐而不为?”
“你一个外族之人,没有资格在朕的面前指手画脚,让李世民出来与朕一见。”
“二殿下已经回了长安。”达摩岌多道。
“那李淳风、袁天罡呢?”单应天再问。
“两位道长在前些天,纷纷突破到了天人境界,如今也已经去了长安。”
“这么说,潼关是你做主了?”
“贫僧是出家之人,自然不是潼关主帅,但有贫僧在这里,陛下就不可能攻破潼关。”
达摩岌多话语落音,那城门楼上,就传来一道声音:“单应天,我西唐和你们东唐,井水不犯河水,本帅劝你还是立即退兵吧,否则,这潼关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单应天寻声看去,只见那里站着一名身穿银甲的老将军。
“裴仁基?”单应天露出意外之色。
在裴仁基身边,还站着两名大汉。
一个正是黑煞神尉迟恭。
另外一人,单应天不认识,但也十分英武不凡。
“爹?”裴元庆认出了自己的老子。
裴仁基也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大喝道:“逆子,你还不赶快投降?”
裴元庆不干了。
这些天,他一直跟随在单应天的身边,在他的眼里,单应天才应该是千古难得的雄主。
那什么李渊,连给单应天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也大喊道:“爹,你还是赶快开关投降吧,别跟着那李渊混了,陛下才是真龙天子啊,也只有陛下,才是真正的为民谋福!”
“逆子,你气煞我也,既然你不愿意投降西唐,那今天,你我父子便恩断义绝!”
裴元庆听罢,也怒从心头起:“老家伙,别以为你是我爹,我就得让着你,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说罢,他就向单应天抱拳躬身:“陛下,还请让末将打头阵。”
“准了,如今,你也已经是半步天人,是时候去历练历练了。”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