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所以他将会越来越嫌弃她了,对不?
心像被针刺般痛,眼泪缺堤般落下。如果他因为这样而对她绝望,那会怎样?想到这,她马上跳起来,往大门口冲出去。
他走了吗?会不会只是一时之气,或许就停在楼下?
用尽所有力气跑到巷口,熟悉的白色丰田已经无影无踪了。作者有话要说:每个骄傲的人,总有自卑的一面,淡容就是。即使再愿意付出的人,在得不到回应时也会埋怨。这俩人都不是完美的人,有缺点,有进步的空间。这一章,我码了六天……不知道卡在哪里,反正修修改改,一天打开文档就只能写上二三百字左右,直到刚才叫做完成。存稿已经用完,下一更在周五早上十一点,希望能顺利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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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岁,你怎么回来了?”张惠仪看着儿子一阵风般进门,然后招呼也不打往楼上冲去。她紧张地跑到梯口喊:“有什么事?你吃早餐了没有?”
“吃了!”匆匆回答的声音在进书房后隐去。
“谁一大早这么吵?”车淑梅从浴室出来,见媳妇往楼上张望,于是好奇地问。
“是阿岁,他一回来就跑楼上去了。”
“这么早回来?”晚上喊回家吃饭都不情愿的人,是什么风把他一大早吹回来?“我上去看看。”说话间已蹬上了楼梯。
书房内,万岁正在找东西,听到外边有脚步声,头也没回便问:“妈,知道爷爷以前写的医书在哪?”
“你找那些书干嘛?”车淑梅抱着胸出现在门口处。
万岁愣住顿了顿,小声说了句“没事”,便闷着头继续寻找。
车淑梅踱步进去,拉了张椅子施施然地坐下。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把整个书柜都翻遍了,还是不得其所,倒也悠闲地翘起两腿,脚尖不断地轻敲着书桌边。
“说吧,你找那些书干什么?说了我就告诉你。”
万岁靠着柜身,手握成拳。刚才跟淡容争执的怒火还没下,回来想找些资料,结果半路又杀出个多管闲事的。眼见时间快到八点,要上班了,可是东西还没寻到。他闭了闭眼,不得不放慢语气:“踫到一个疑难杂症,想找爷爷的书参考。”这几天每晚都研究关于那方面的资料,他突然恨自己不是专攻妇科,不然就不用这么挫败。
有问题,这小子有问题。车淑梅摸着下巴,微眯着双眼饶有兴致地说:“哦?爷爷涉及儿科的不太多。说实话吧!”
万岁考虑了几秒,不得不小声招供:“那是关于女性的妇科疾病。”
“噗!”车淑梅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别笑!我是认真的!”万岁恼羞成怒,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不笑!不笑了!哈哈哈!”再三保证不笑的人,却捧着腹笑得前呼后仰,完全没半点长辈应有的姿态。
万岁抿紧唇,真的有这般好笑?罢,今天诸事不顺,资料以后回来再找好了。想到这,他叹了口气,大步朝门口走去。
“慢着!”车淑梅中气十足地叫住他。“年轻人一点耐性都没有。说吧,小容怎么回事?”
万岁停住脚步。“你……怎么知道?”
“你明明就是儿科医生,没事问妇科疾病干嘛?除了小容,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紧张?”
“……”有这么明显吗?
“放着一个经验十足的老中医不问,去找那些资料干嘛?我就不信我会比你爷爷见识少。过来!”车淑梅对他勾了勾手指,再指了指旁边一把椅子。“坐下来跟我说,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事关重大,万岁也没理会她话里的语病,走过去坐下。“经期不准,基本上是三个月一次,量不多,估计青春期被喂了不当的药引起。手足长期冰凉,食欲不太好,容易疲倦。验了性激素六项,雄雌激素都偏低。”
“小崔怎么说?”
万岁的目光在她身上掠过,有些意会,怪不得……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这种情况下,很难受孕。”
“哦?”车淑梅愕然。“不孕?”不会吧?
“是难孕!只要调理得当,还是可以的!”万岁加重语气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