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算有人来请“玉营首过府一伤痛”,得到的答案往往是:“营首在练兵场”,“营首在粮草库”,“营首在检验兵器”。于是众人更加佩服。说我“治兵严谨”。
一天的时间,很快地过去了。
我甚至怀疑这一天是不是格外的短,好像有人生生地掐了一大截过去了。
我被迫面对这一日。
照天元帅,出征地日子。
我“激动”的彻底未眠,天气蒙胧黑就爬起身来。把史英标踢起来,他鲤鱼打挺爬起身。先伺候洗漱,又帮我换上铠甲。
我左手按着宝剑,右手拢着头盔,在镜子面前,自我感觉不错,都有点不认得自己了。
于是先去见过少玄,老远就看到赤龙殿灯火通明,我心中一惊,上前询问,果然,守门的小内监告诉我:皇上一夜没回照龙殿安寝。
左右通传之后,我迈步入内。
刚进门,却看到少玄破天荒竟站在赤龙殿中心。
“玉凤清参见皇上!”我上前两步,屈膝跪倒。
浑身上下发出哗啦地声音,铠甲跟宝剑碰撞。
少玄微微弯腰,伸出右臂,将我扶起。
他上下打量我,面上露出淡淡笑意:“不错。”
他点头:“凤清,很有几分将气。”
“皇上……”我眼眶一热。
“凤清,”他松开我的手,双手握拳,一手在前腰间,一手背在后腰,向前走了两步,“你知道,朕相信你。”
我肩头一抖。
“你要好好地给朕回来,这一次,朕要你带着胜利地消息回来。”他昂起头,声音逐渐地高起,“凤清,你明白朕地意思吗?”
我低头,垂了双眸:“凤清明白,此次出征,若非凯旋而归,将有人献上凤清人头。”
“好。”他慢慢地说,“凤清,别让朕失望。”
我后退两步,双膝跪地。
“凤清,拜别皇上。”将头盔放在一边,低头,正经磕头下去。
他站在那里,不语。
我起身,拿起头盔,转身,出了赤龙殿。
红日初升的时候,军士在演武场上聚集。
我顺着甬道向内,身后跟着一干高级将领,占靴落地,发出整齐声音。
我曾试着四处看,却找不到那人影子。
上了高台,接了帅印,做例行的誓师大会。
一切准备妥当,轮到我上场了,我抖抖这一身的沉重铠甲,走上点将台。
“嗨!”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抬眼看去,点将台下地校场上,密密麻麻,整整齐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