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
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Cao坏了……被你Cao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
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
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
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
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密洞,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骚|穴,如
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
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
热的荫唇,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
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
体气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
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
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
“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
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
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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