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竟然是上品牛黄!”
“看样子差不多有百年历史。”
“这位兄弟,我愿意出五十万买你的牛黄。”
“我出七十万!”
“八十万!”
一群人当场竞拍起来,袁祷歉意一笑:“不好意思,私人收藏。”
苏志业一看,苏望竟然错过牛黄,气得连扇了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拍卖所,苏望脸迅速肿起。
本就无意让他继承药材厂的爷爷,此刻肯定更加坚定不会把药材厂分给自己。
自己还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耳光,里子面子都丢了。
该死的张凡!
苏望瞪着张凡,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这一仇他记下了。
其他人暗暗后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擦亮眼睛,竟然错过如此稀世珍宝。
牛黄产量稀有,一百头牛一年只能产三四斤的量,并且很多药都需要用到牛黄,消耗很大,年代越久药效越好。
对高热惊厥、中风昏迷等急症有立竿见影的效果,甚至有的癌症也能治好。
张凡手中的牛黄,起码有上百年的历史,只是原主人为了不被人惦记,用了一点手段,让牛黄看起来和人工的相似。
传了几代的后人,并不知道其中的关窍,把它当普通牛黄卖了。
袁心不懂药材,听到这些人的夸赞,以及争抢的样子,也知道这牛黄价格不菲。
袁祷只花了一万块,而现场的竞价已经飚到一百万,若是再收藏个几十年,价值难以估量。
她偷偷打量着张凡,想不到张凡竟然有这本事,她眼眸里多了几分欣赏。
看到袁心看张凡的样子,苏望双眼猩红后槽牙都要咯咯作响,趁着安保人员不注意挣脱束缚,捏着拳头朝张凡袭来。
真该死!
张凡灵巧避开,抬脚朝苏望膝盖窝踢了一脚,苏望咚一下跪在地上,因为惯性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撞得头破血流,差点晕倒。
他捂着流血的伤口,缓缓抬起头来,目眦欲裂道:“你敢打我?”
说话间,他嘴里有东西飞出,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颗牙齿,苏望双眸瞪大,摸向嘴里,门牙处空荡荡的。
“去死!”苏望还想袭来,却被安保人员制服住。
“加入黑名单,带走!”为首的安保人员大喝一声,大手一挥,苏望像条狗一样被架着拖走。
被加入黑名单,不仅无法拍卖药材,就连其他几层楼也没法进去。
并且拍卖行之间是联网的,川南省所有的拍卖行,也没法进去。
苏望大惊失色,大声叫嚷着:“爷爷救我!”
苏志业冷着脸,不仅没帮忙,还落井下石道:“这种畜生,就该赶出去,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陶瓷杯子和杯垫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袁祷小声劝解:“老苏,不要生气,你家老大就挺懂事的。”
提到老大,苏志业的脸色才稍缓:“我家老大确实是个人才,要是身体好点就好了,今天不方便,改天再一起喝茶。”
等人走后,袁祷忍不住感叹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小三上位确实不行。”
苏志业生了一个儿子苏守仁,娶了个老婆后生下长孙苏彬,只是这个老婆运气不好,生孩子后遇到羊水栓塞,当场命陨。
过了几年后,苏守仁再次娶妻,生下苏望。
两个儿子性格迥异,苏彬人如其名,长得文质彬彬,脑子聪明,只是身体不好,从小泡在药罐子里,三天两头就会大病一场,中医硕士毕业后就留在家里的厂上班,不到三年就成为厂的核心骨干。
苏望身体强壮,成绩差不说,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苏守业一直不喜欢后儿媳妇,连带着也不喜欢苏望。
他最近打算退休,他本打算把药厂直接传给苏彬,又担心药厂的事繁多,会让苏彬的身体更加不好,一直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