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旗子哼了一声,“认了几个字,连说话都顺溜了嘛。”
臭蛋心中暗骂,不就大我三四岁,臭屁,但面上恭敬。
翁旗子满意地笑笑,将一块折叠的布交给臭蛋,“把这个放到二当家的屋子里去。”
臭蛋抖着手掀开布一看,是一条女人的内裤,暗叹,好个离间计。
这翁三霸是二当家翁骨收养的三个养子,翁骨本只想收养一个旗子,但当时三人已结拜为兄弟,看他们豪气云天,谁都不离开谁,便将三人都收养了来,赐了二当家的“翁”姓。
他们的大当家名叫东敖,翁旗子想把东敖女人的内裤放在殷三当家的屋内,只要给东敖看见,二人再兄弟情深也要生出一点嫌隙来,倒是他们的义父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他们都怕三当家,连名字都不敢称呼,三当家的警觉性极高,必须在无人时偷偷放到他屋内。
翁三霸不愿自己涉险,抓了胆小懦弱的臭蛋来顶替,万一被发现也好推个一干二净。
臭蛋看一眼柿子的拳头,不敢不答应,委屈地点头称是,默默将布重新包好,塞进怀中。翁旗子满意地拍拍臭蛋的肩,但马上又收回手,往柿子身上擦了擦,“好好干,将来有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完三人屁颠屁颠地回房暂歇去了,剩下臭蛋愁眉苦脸站在原地,好一会,风吹得飕飕凉,才转回屋里。
而那本《诗经》被柿子带走了,说是上茅厕用。
臭蛋回到屋里,其他人仍睡得闷香,他走到床边,瞥见一张纸,捡起一看,正是那《诗经》的封面,蒹葭白露,袅袅娜娜。
臭蛋将那封面折好收起来,准备改日将这书页缝到贴身衣物里,就不会再被发现了。
没过多久,午夜三更时分,臭蛋在翁骰子的督促下,终于找到了机会,将那晦气的女人内裤,放进了三当家的屋内。
这个时间,也不知他们的三当家为何不在屋内,是去了哪里?
臭蛋合上门之际,看向锁在柜子里的什物,贪婪的**在他眼中闪闪发光。
反正无事,我走走逛逛,这寨子已经大致都巡查过一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大当家东敖和二当家翁骨都在寨子里饮酒作乐,已经都去睡了。
他们口中的三当家,却一直没有踪影。
此时我站在他的屋中,打开挂着锁的柜子——诶,我又发现金属性功法的一大用场,开锁很方便呀。
柜子里躺着一本书,封面写着“寨谱”二字,第一页只有几个苍穹有劲的大字“话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往后翻就见排列着许多名字,为首的三人是异性兄弟,分别名为刘文田、关习习、弓长飞,这些名字着实耳熟,但我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名字后画着线连到另一些名字上,分分叉叉形成一个树形图,最后一行是东傲、翁骨的名字,但没有他们口中三当家的名字。
如此,我明白这是什么了,这个山寨的族谱,难怪书名叫寨谱。
然后,我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时年皇帝受尽后宫滋扰,心力交瘁,便放任众佳丽争宠夺权,心灰意冷,转而宠幸宦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