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越来越疑惑,这男子……闻着香气扑鼻而来的可口饭菜,倾城一横心,坐了下来,从相识的点点滴滴来看,他应该不是坏人。
撩起面纱一角,倾城将夹好的鱼放进嘴里,可能是因为饿极了,好几次面纱的一角总纠缠着食物一起送入嘴里。
倾城随手扯下了面纱,只觉得唇边一凉,而后便听到一阵抽气声。
环侍在周围的众女子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肤如凝脂、发如青丝、柳眉杏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吹气如兰。镏金点翠的耳坠在腮边摇曳生辉,虽未施粉黛,却足以艳冠群芳,燕妒莺惭。倾人倾城者何人?斯人也。
男子看过倾城绝世的容颜,俊雅的脸上波澜不惊,只淡扫了眼,唇角依然挂着纯净的笑意:“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容颜!应了那句话,淡妆浓抹总相宜,不过还是淡雅的好!”
空气里有些冷凝,渐渐僵滞,倾城看了眼他的失神,不一会儿也不加理会,快速的将桌子上的事物填塞到自己的肚子里。
“呃——饱了!”
男子看着倾城拙劣的表,轻笑失声,随即抱歉的看着倾城。
倾城甩了白眼,艰难的撑起笨重的身体:“谢谢你的饭,很可口,我先走了!”
“恐怕现在还不行!”
倾城转身,疑惑探究的眼神紧紧的睨着温雅的白衣男子。
“你过来看!”男子幽幽道。
倾城挪身在落地窗前,眼神顺着男子的眼光落去,繁复的大街上几队卫兵收寻着来往的人群,而且全部都是年轻的女子。
倾城警铃大作,难道是因为她。可是她在这没有仇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会……,难道是……
倾城的脑海中闪现的是一个娇蛮的女子,该死的明铎,好不死的,长的那么帅,竟*人家女子,真不该帮他,现在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对!倾城串联着有关的讯息,事不想她刚刚想得那么肤浅,一个小小的城守,再大的胆子也断不敢为自己的女儿出气,让卫兵满大街的搜人。
然而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明铎不是好惹的家伙,刘若涵的老爹既然能坐上城守,断不会连这点眼力介都没有。
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越来越想不通!
白衣男子负手立在倾城旁边,看着她的眉头从微蹙到紧皱,神从愤怒到迷茫,看惯了周围人的冷面孔,他不知原来人还可以有这么丰富的表,波澜不惊的心也起了愉悦的涟漪。
“你现在还不适宜出去,就住在这吧,这里相较起来还是很安全的!”男子转身留下一缕余音,优雅的退出了这间富丽堂皇的屋事。
倾城听着他的话音,疑惑的盯紧了他渐去的背影,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家伙,该相信他吗?
颓然的坐了下来,就是不相信又怎么办?她又不可能逃出这个地方,哎,这才刚出狼窝,又进了虎。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她再也没见过那白衣男子,每天每天都窝在窗口,百无聊赖的看着路过的行人,神色匆匆,还时不时的有几队卫兵盘查而过。
真的是正如那男子所说,这个地方还真的很安全,起码这三天,她没见过任何一个官兵上来盘查,对那个男子迷一样的身份,还是琢磨不透。
当口,门被推来了,倾城斜眼望去,终于在三日后见到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衣男子,只是现在他俊秀的面容颇有几分疲倦。
倾城站起身来,走到了男子身侧,试探的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倾城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怔了一怔,旋即迈开步子,就欲离去,却似想起什么,霍然转身问道:“我可以借匹马吗?”
“可以!”
倾城心底暗叹他惜语如金,但心中还是不*赞叹他是个好人,救了她,还借给她马。要知道这里是北齐的境内,从这里到大顺的军营,徒步好所也要十几、二十天左右,要是有脚力的况下,大约五六天就应该到了。
倾城明朗的笑着,转身离去的步子也变得欢快了,只是快走到门口,却又听到那男子好听的声音:“你的朋友好象是遇到了点麻烦!”
倾城停下脚步,明铎吗?狐疑的转首看着他,而男子始终都是背对着倾城,不等倾城开口询问,男子继续说道:“你可知你将他陷入怎样的境地,这里他不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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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倾城迷惑了心口,本能的开口询问:“他怎么了?”
“生死堪忧!”
淡漠无的口吻听在倾城心里却无异于平地惊雷,这怎么会?怎么会?这里是北齐的境内,明铎又是北齐的王子,怎么可能?可她还是本能的相信了白衣男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