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回到府中才发现家中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院子里冷冷清清不说,下人都不知跑去了哪里。
她皱着眉头问夏荷:“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我爹和兄长呢?”
夏荷得令后就去前院打探消息了。
很快,夏荷回来了,她对林安然说:“小姐,侯爷和世子正在前面呢,赵姨娘正哭闹着跪在院中给三小姐求情。”
林安然挑了挑眉,“呵呵,她求什么情?她惹怒的是公主,在宫里出了那样的丑事把宁国侯府的脸都丢尽了,恐怕还会连累爹爹。”
夏荷说:“奴婢听说侯爷已经写了休书给赵姨娘,还跟三小姐断绝父女关系。”
林安然眉毛动了动,爹爹这是下了狠手了,可是,那两母女恐怕不会答应吧。
“走吧,我们进屋去吧,给我打水来,本小姐要沐浴更衣。另外秋兰去吩咐厨房,熬一锅绿豆百合羹,一会儿给我爹和哥哥送过去。”
“是,小姐。”
前院中,赵姨娘声泪俱下,跪在地上求饶。
“侯爷,妾身到底犯了何错要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情意,做出休妻之举?”
林之瑜黑着脸愤怒的说:“你教出的好女儿在宫里干出那样没脸的事,你这个当娘的会没责任?你平时都是怎么教育她的?你可知她这一出让本侯的颜面放哪儿?朝堂同僚看待本侯时又是什么样的目光?坏了公主的生日宴如何赔罪?”
林乐瑶早已哭的狼狈不堪,她跪在地上哭诉:“爹爹,女儿是被人算计了。女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那里的,进宫后也并未见过江世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儿也不知道。求爹爹饶过女儿吧!不要赶我走!不要休了娘!求您了爹爹!”
“不要叫我爹爹!以后我没有你这么个女儿!我的女儿只有一个!而且,你确实不是我的女儿!”林之瑜冷冷的说道。
林乐瑶一听愣住了,她不解地望着父亲,怯怯的说:“爹爹,您是不是被女儿气糊涂了?我当然是您的女儿!”
林之瑜冷笑一声,随后对林安琦使了个眼色。
林安琦明白,立即对门外的人说:“把人带进来。”
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绑着手蒙着眼带进来了。
赵姨娘看到他,脸色霎时变白,目光里满是震惊和慌乱。
林安琦抽出剑挑断了男子眼上的布条,呵斥道:“跪下!”
男子的眼睛终于见到光明了,他睁开眼一看眼前的情况,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
林之瑜冷冷的对赵姨娘说:“你可认识他?”
赵姨娘躲闪着不敢抬头看男子,懦懦的说:“不,妾身不认识。侯爷为何这样问妾身?”
林之瑜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恨不得一刀砍了她。
他憋了一口气,缓声说道:“你真的不认识他?”
赵姨娘不敢再说话,她是了解林之瑜的,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其实要是动怒了那是相当可怕的。
林之瑜看了眼中年男子,他一身普通的灰白棉质衣衫,五官还算清秀,身材匀称,倒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
“你来说。”林之瑜把剑抵在男人的颈间,目光仿佛淬了毒一般,让男人吓得双腿打颤。
“小人叫方志安,泸州人士,是赵姨娘的原配丈夫,当年大人到泸州时不经意间救了赵姨娘,那其实是我们夫妻两个提前谋划好的。我们听说大人没了妻室,家中又有幼子需要照顾,打算寻一房妾室照顾孩子,于是动了歪心思。后来她如愿嫁给大人。”
“还有呢,她可是你们俩的亲生女儿?”
男子看了眼林乐瑶,低下了头,小声说:“是,她确实是我的女儿。其实大人早已没有生育能力了,因为大人体内被人下毒了,根本不会再有子嗣。”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