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疏狂知道,那女人绝对不会帮他的,因为,他没有乖乖的听她的话。
头被林疏狂的另一只手按的紧紧的,宫竹缺逃不过,他无措的闭上了眼睛,林疏狂的唇已经落了下来,那一触让宫竹缺顿觉五脏六腑都难过起来,“放开我。”他在唇齿间的抗议声却被林疏狂的吻淹没了。
林疏狂一边吻着宫竹缺,一边手指一扯,宫竹缺身上的长衫立刻就被解开了,夏天本来就穿得不多,就这一扯,宫竹缺雪白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在林疏狂的身前,林疏狂没有看,就在继续吻着宫竹缺的同时,那大手也抚上了宫竹缺胸前的裸露,那滑腻的触感让他随着轻吻而低吟了一声。
“唔……”宫竹缺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要吐了。
宫竹缺的声音让林疏狂终于松开了嘴,可是,却是不依不挠的将宫竹缺狠狠一抱,立刻宫竹缺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成了林疏狂手中的玩物。
当宫竹缺被仰倒放在他身后的那张桌子上的时候,那桌面带给他的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林疏狂早已扯下了他的长衫,只要再除去眼前美人的亵裤看到他美丽诱人的菊花开,那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啊……”林疏狂的眼神暧昧的让宫竹缺快要崩溃了,他心里又在呼叫,小晴儿,你快来救我。
然而林疏狂的房子外,那几个女子犹自还在嬉戏着,一点也不知道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林疏狂重重的从宫竹缺的长衫上扯下了一块布条,他生怕宫竹缺继续喊了而影响了他的兴致,当布条塞住了宫竹缺的嘴时,这一回宫竹缺便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他这个悔呀,后悔刚刚能叫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叫两声呢?虽然他确定不管他怎么叫,这府里的人也只会当作没听见,因为他身上的蓄生是燕王,是这无月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燕王呀。
塞住了宫竹缺的嘴,林疏狂还是觉得不过瘾,他随手就在那桌子的一侧一按,立刻那桌子的四个角就长出了一根短短的也就五寸见长的铁条,宫竹缺迷糊了,他不知道林疏狂接下来要怎么对付他。
却见林疏狂只笑眯眯的起身,然后拿起了他脱下的长衫,随手又是扯下了四块布条,然后只拿了其中一条,其余三条随手就扔在了宫竹缺的身上。
一条手臂被拿起,然后被林疏狂熟练的将宫竹缺的皓腕绑在了铁条上,宫竹缺眼睁睁的看着,却动不了,那边林疏狂却说话了,“真是个木头,多少挣扎一下才好玩呀。”
宫竹缺听了差点没吐血,他不是不想挣扎,他是病了他没那个力气,否则,他早就一脚踹到这臭男人的命根子上让他一辈子断子绝孙了。
又是一块布条被拿了起来,于是,不过眨眼的功夫,宫竹缺的两条手臂和两个脚踝就全部被林疏狂绑了起来,此时的他成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大字型。
就在宫竹缺暗自庆幸他腰上还留了那件亵裤的时候,林疏狂已
经打开了眼前的一个抽屉,然后将一把煎刀拿在了手上,他色迷迷的将煎刀指向宫竹缺身上的亵裤……
眼睛里飘过闪过的都是花雨晴,都是她,是她毁了他,倘若他真的被这眼前的这个蓄生怎么了,他这辈子也不会放过花雨晴,他怎么这么倒楣呀,总是遇到这个林疏狂,“你,放开我。”宫竹缺冷冷的说道。
那份冰冷,那份恣意,让林疏狂先是一怔,随即就是的一笑,“别来逛我,你要是能反抗得了早就反抗了,还能这么乖的让我绑了吗?”林疏狂揶揄的口气更是让宫竹缺难过。
他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晴儿,快来救救他吧。
屋子里帷幄飘浮,就在那淡弱的微风中,林疏狂手中的剪刀已经滑落在宫竹缺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上,宫竹缺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那剪刀让他满脸都布满了惊惧,他真的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会这么的想要另一个男人,在他的认知世界里,男人只应该喜欢女人才对也只应该对女人感兴趣才是,可是没办法,他就是遇到了这样的一头狼,而且正在被狼当成美食一样准备细细品尝。
宫竹缺的脑子里开始迅速的旋转再旋转,小晴儿不来,虚竹也没有这么快叫人来,眼下的他只能自己救自己,他拼命的想拼命的想,蓦然,一个念头滑过脑海,宫竹缺已经有了主意。
“哈哈,我随便你怎么着都成,你知道我这身子为什么异于常人吗?”他想说他得了那种羞于启口的病了,或者这样可以让林疏狂对他放手了吧。
林疏狂的剪刀一边在嘶啦嘶啦的剪着布,一边不经意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病了。”宫竹缺一字一顿的说道,下身就在他的话语中转眼清凉一片,林疏狂已经彻底的解下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可是他宁愿那些束缚一直存在。
“是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病。”一只手落在了宫竹缺的身上,从他的颈项再到他的胸前再到他的小腹,然后逶迤再向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