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信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将叶莳两条手臂压住,另一只手捏着她尖巧的下巴,俊脸压了下来,叶莳在水下无法呼吸,忍了半天就是不张口让他的舌头探进去,身上挣扎抵抗,奈何力气和技巧都不如他,已经极尽缺氧状态。
恍惚间,叶莳感觉自己得到了氧气,于是这个吻被加深,厮磨纠缠了会,叶信才扶着她的身子,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叶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头发散下,发尾漂浮在水面。
她将脸上的水抹了抹,抬头看着这个男人,狠声问道:“您知道您在做什么吗?!”
叶信邪恶地笑了笑,手指揩了下她红润的唇瓣:“知道。”
叶莳拧着眉道:“臣女,臣女可是您的妹妹啊!”
叶信撇开头,仿佛听到了天地间最有趣的笑话:“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如果仔细算来,好吧,他们的亲戚关系是这样的。
叶钧和叶信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俩就属于堂兄妹,不过说八竿子打不着,那太夸张了。
他嬉笑的样子让叶莳觉得无比流氓,叶莳气的大吼:“叶信!”
叶信猛然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坐在岸边的身子压了下来。
她的裸背紧贴着鹅卵石,他俯下身子,在她唇角吮了吮,又伏到她耳边,柔声道:“我的小阿莳,你终于肯叫朕的名字了?”
这话说的蹊跷,她当时却没听出什么不对。
“你,你放开我!”叶莳动了动身子,无奈被他压的巧妙,叶莳手脚都动不了。
“小阿莳,告诉朕,苍慕勤碰没碰你?”叶信的魔音又在叶莳耳边响起。
叶莳一听,有办法了!于是沉声道:“我是去和亲的,你说他碰没碰我?”
叶信怔了怔,一只手在她腿间揩了一把,最后把手指放在她眼前给她看:“你看。”他捏在一起的食指与拇指慢慢拉开,粘液拉出一条丝线:“看来小阿莳已经从丧夫之痛中解脱出来了,这么热情?”
叶莳恨不得一嘴巴把他扇到北苍去,气呼呼地道:“如果圣上是想挖苦、捉弄臣女,那么也该有个结束不是?臣女父亲病重,还要在去尽孝,请圣上放开臣女!”
她呼呼地喘着气,胸口一耸一耸的,叶信一手覆住,食指与中指慢慢揉捻,慢慢碾磨,叶莳顿抽了口冷气,半哭似地道:“你有完没完,我根本不记得你,我被人敲过头,我什么都忘了,你与我有什么仇,我改日登门致歉还不行吗?”
“小阿莳没良心,明明更早就忘记朕了的。”他说着,垂下头,惩罚性地在她的肩膀和锁骨啃咬着:“让朕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恐惧突然升上心头,而后遍布四肢百骸,叶莳浑身抖起来,狠狠地踢着水,扭动着腰,皮肤在鹅卵石上蹭的通红,再挣扎下去,恐怕就要磨破皮了:“放开,放开我!”
然而这个男人带给叶莳的感觉就像是噩梦,他对她的身体无比了解,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救,救命!”叶莳大喊着,终于哭了出来。
“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叶信说完,又啃咬着她的耳垂,一手利落地解着龙袍,她怕的浑身发抖,泪水一行行地流。
叶莳将视线放在他已经脱的只剩亵衣的身体上,绝望地闭上眼,眼泪无声无息地留下来。
叶信笑了笑:“像殉道似的,你这么讨厌我?”
她仍旧不吱声,只是闭着眼。
他扶着下身的炙热,分开她修长的腿,抵着她,俯身在她耳边道:“阿莳,别怕。”
他往里推了推,感觉到异常紧致,她的身体绷的如同一张弓,一刻不敢松懈,于是他更加难以进入她。
叶信用拇指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无奈道:“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你现在在干嘛?”她抖着声音问。
叶信顿了顿,用手指舒缓她的紧张,俯身与她唇瓣相接,轻轻地扫着她沁香的唇齿,一遍又一遍,仿佛永远品尝不够,直至有一根手指探进了半截,她浑身抖的厉害,下颚绷得更紧,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轻轻浅刺,叶莳蹙着眉,不肯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叹,内心无比挣扎。
“阿莳,别怕。”叶信在她耳边,诱哄着。
谎话,持国公主只在幼年时来过叶国,成年后才见过两次,何来爱呢?
帝王,谎话连篇!
“阿莳,阿莳。”叶信说着,将手指退出来,扶着茁壮探去。
她已经感觉到炙热在顶进入口了,不知为何,她脑中忽然想起一个人的脸,那是秋白,她仍旧心爱的秋白,于是她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她说:“秋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