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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当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吻我的时候,我几乎晕旋得不能自制。他的吻很性感而且充满迷人的魅力。渐渐地,我们拥抱在一起,在接吻抚摸中,我步入了幻觉之中。

我们就这样和谐而愉悦地结合了。这是我第一次找到了做女人的真正感觉。想想与丈夫结婚这几年,丈夫只把我当成摆设,他在外工作,一年回家加起来没有一个月。而且婚前他对我总是百般讨好,我以为他是很爱我的,可是婚后的经历伤透了我的心。我是个漂亮而完整的女人,我需要一种高质量的生活。不但要高度物质文明,而且要高度的精神文明。我构想我的感情生活浪漫而美好。可是这一切愿望都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直到徐少君出现,他才使我的第二青春重现光彩。

我躺在徐少君的怀里,与他喃喃细语,那感觉就像久别的恋人。他告诉我不管将来怎样,他都要与我厮守在一起。

他说他轻易不会付出爱,一旦付出就会全身心地守护。

我相信他所说的话,单从他对韩欣的那份执着,就能知道他是个用情很专的人。他鄙视那种泛爱主义者。他说只有灵魂空虚的人才去不分档次地追求感官刺激。性爱只有在和谐美好的感情基础上才能达到最高境界。

他的确是一个精神追求者,他的书柜里全是一些世界级文学、哲学大师的著作。而且他说话的过程中总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让人感受到一种享受。我跟他在一起真的内心很充实。

真的,他使我很自然地展示自我。有时,我会情不自禁地在他怀里撤娇,会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双臂要他抱我。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像个大人一样,脸上带着和气的微笑,任我百般娇媚,而且总是亲昵地对我说:“雪,你真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每当听他如此夸我时,我的心情总是柔柔的、甜甜的。

在北戴河我逗留了六天。这段日子,我不亚于一次蜜月旅游。他左右陪我,一时也不离开我。我们一起看海,一起观日出日落,一起在沙滩上漫步,一起到西山望海,一起到鸽子楼玩。我们形影不离,共度着每一秒幸福的时光。

如果不是徐少君的出现,我肯定还在那个充满恐惧的家庭中生活。丈夫的心理变态常令我不安。他本来就比我大很多,他与我父亲年龄差不多。他多次威吓我,说他在临死前,一定要先杀死我。我的精神在那种状况下极其压抑。因此,当我认命的时候,徐少君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他使我终于有勇气挣脱魔爪,来到真正爱我的人身边。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北京,把自己的必需用品装进皮箱里,房中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动。只是给丈夫写了个条:老仇:我经过再三考虑,决定向法院提诉,与你解除婚姻。我不能继续在恐惧中生活,我也不会再见你,一切问题我的律师会解决的。

高雪第二天,我到公司把工作交给我的妹妹暂管,我说要外出一段时间。

一切安排好后,我来到了徐少君身边,开始了我们幸福的旅行。

高雪讲到这里,就不再讲了,可以看出她仍沉浸在热恋的幸福中。可是,她的做法是否偏激?我们难以定论。因为最后她说的几句话很值得人们深思:“我已经快四十的人了,生命短暂,我不能沉溺在没有爱情的婚姻里。既然有真情出现,我就会留住,好好品味幸福的滋味。我们做人不能太虚伪了,真情谁都渴望得到。然而面对真情到来时,许多人又因失去了主张而丢掉了幸福姻缘。”

她说这话时,我也似乎感到她内心的一种隐忧。

4、爱有终极

林鸟:男,32岁,黑龙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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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样歇斯底里的友人在一起生活是一种酷刑,她用最愚蠢的方式扭曲自己往日的形象,而致使我在心灵重创的情况下,产生了极强烈的叛逆和逃避。

我在逃避中见到了叶子,她的高雅与妻子的粗俗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使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叶子。

我为什么不能放弃所有,去寻找新的生活?我想出走却徘徊不定。有时,我为自己的懦弱感到悲哀。我们这些男人一一生都要与女人打交道,却永远不能真正明白女人是什么。

我已经拒绝与妻子同床共枕快一年了。离异是我们应该履行的程序,然而,她却蛮横地要我赔还她的青春。她发誓要折磨我一辈子。

冷战继续着。初秋或是暑夏的时候,我们像拉锯般地战了三天三夜。原因是她偷阅了我的信函。她发现叶子写给我的一封信中,言辞有些亲热,尤其落款是“你最亲切和真诚的朋友”的字样,便醋意大发,非刨根问底不可,大有兴师动众声讨之意。我却指责她的不道德行为。三天三夜,她像个讨债者不离我左右,一会儿哭泣,一会儿发呆,一会儿谩骂。我最后几乎无精力继续与她抗衡。她精力很旺盛。我干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其实我实在困倦得难以支持。后来,她见我不理不睬地睡觉,就燃着一支香烟,用红烫的烟头烙在我胳膊上,疼得我一下坐起来。我冷漠地盯着她:你简直是魔鬼,变态,虐待狂!

至此我感到我们之间已彻底瓦解了。心中只有积怨,一切都将不存在。我一定要离开这个疯狂的变态者。和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在一起,联想起的是某种高分贝的噪音给人的大脑带来的刺激,是烦躁和极度的绝望。这样的女人,看表面很强,其实质却很脆弱无能。她用最愚蠢的方式扭曲自己往昔的形象,而致使男人在心灵重创的情况下,产生了极强烈的叛逆和逃避以及堕落的想法。

在这种状况下,我认识了在市电视台工作的叶子。我们是在一次文学作品研讨会上相识的。那是一次极浪漫的相识,叶子刚满二十四岁,还只是个刚能用诗歌表达心绪的女孩,青春的脸上洋溢着清纯的光泽,就像一只蜡人像。她被我大学时的同学吴越带到联欢晚会上。吴越在市师专中文系执教,她向我介绍叶子时,特意提到叶子在电视台工作。吴越知道我婚姻的不幸。在学校时,她曾提醒我应该找位志同道合。素质相当的女性为伴侣。

联欢会开得很活跃。吴越像是有意要叶子坐在我旁边,叶子就坐在我和吴越中间。击鼓传花即兴表演,传到叶子时,她含笑着来到会场中央。她穿件雪白的连衣裙,整个人宛如一朵冰肌玉体的雪莲,纯净高雅。她说自己表演一段舞蹈,没有音乐,只好拜托一位能歌者唱一首歌了。倒是有自告奋勇的,只可惜唱出来的歌声像从窗缝间挤出来的风一样。叶子跳了两下摇摇头。这时吴越把我推到场上说:“林鸟在我们班被公认唱歌一绝,他给叶子配唱一定最合适。”

我被迫无奈只好唱起一支歌。我唱得很投入,我仿佛看到叶子在夜空中闪烁着飘然而舞。她身轻如燕素妆飘逸。我们在歌舞中很和谐地走到了一起。所有的陌生像解冻的寒冷,悄然消融。我看到碧绿清澈的河水流过春天的田野,月光照在恬静的草地上。一种感觉是久违的情感的春意,仿佛我一直在等待这样的一位女孩。看着叶子的温柔的目光,我似乎闻到了残冬绽放的暗香。沁人心脾的叶子,也就在这一瞬间,无以伦比的痴情在我荒芜已久的心田上疯长而出,等待着叶子踏春而来。然而,我又被突如其来的自渐形秽压倒。像她这样脱俗高雅清纯亮丽的少女,怎能会和我一起生活,何况我已是有家室的人。尽管妻子深深伤害了我,但是在法律程序上,我们仍是一个肌体,病变的濒临死亡的肌体。

吴越有心让叶子增加对我的印象,联欢会结束后,就约我和叶子一起来到一家咖啡屋。彩色的乐曲在惬意地流动着,我们坐在临窗的小桌旁。由于平时习惯了阴郁的表情,很难舒展欢颜,我的眉字间凝结着的沉重,很快被叶子发现了。吴越没坐一会儿起身去打电话。叶子借这个机会说:“早就读过你的诗,吴老师也常提起你在念大学时,就是你们班里的才子。没有见到你之前,我想象你是个洒脱倜傥的人,今天见到你才发现你是个很深沉的人,不像那些写诗的人。”

叶子看着我停顿住话语。我冲她微微一乐,叹然而道:“深沉不是我的本质。”

“不错”。

打完电话回来的吴越接过我的话题对叶子说:“他上学时是个很外向的人,只可惜命运偏要他选择苦不堪言的生活,他就只好学会深沉了。我虽是个教书匠,论真才实学比起他,我可是相差甚远了。”

对吴越的这一番话,我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含笑无语。

当吴越聊起一位朋友的家庭纠纷时,说道:“我主张感情死亡的婚姻必须快刀斩乱麻,没有什么可犹豫的,否则会误了一生。”

阐述自己的观点时,吴越望着我,似乎暗示我要尽早做出选择。

这次初逢后,我和叶子在很短的一个时期内又接触交谈了几次,很快就成了相知的朋友,正像第一次在陌生的氛围中我们的歌舞那样有一种默契。有一天我们到吴越家、我骑着她的自行车带着她,路上叶子说在这座城市,还从来没有男人骑车带过她。我从她无意的话中感受到某种暗示,我的感情开始从长久阴郁的心房里探出一丝希望。而吴越似乎从未向叶子提及到我的个人问题。有一次叶子问我有无恋人时,我的回答令她惊讶,我的女儿已经三岁了。我看到她的惊讶的眼神里包含着某种失落。尽管她的神情显得很自然,我还是从她浅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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