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要皇上为妓院题字。”被我魔音折磨的够呛的徐老太监又发话了。
“妓院怎么了?难道妓院就不和人家客栈酒楼一样纳税?还是妓院作奸犯科了?徐公公,你怎么可以有职业歧视呢?”见人数落我一心要从事的伟大事业,我就不爽了。
“那种下作的地方怎么配的上皇上的题字?”
“下作?徐公公,你竟然将人类传宗接代的神圣事情说成是下作?没那个下作的地方从事的下作事情怎么有你?怎么会有现在的世界?全世界的男人都去出家当和尚,女人当尼姑,那人不得绝种了?妓院又如何?和酒楼客栈不一样吗?一个花钱买自己想要的,一个收钱付出该付出的。双方你情我愿,又有什么下作可言?就连你最引以为傲的皇帝陛下不也有几个妃子?不做那下作的事怎么旦下新的皇子皇女?”
“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字,那徐老头气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果然与众不同,题字之事准了,宴后你随朕去御书房拿赏赐。”直接过滤掉我的狂言傲语,噙笑的皇帝继续用他的无敌凝视大法激起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单独和你去御书房?你个人面兽心的皇帝不会对如此美貌的我起了歹念,想趁四下无人将我XXOO了吧。想都别想,为了我男人们,我会誓死护卫我的贞操的(=。=貌似你早没贞操了)。
被我一闹腾,现成的气氛明显僵了下来,直到皇帝传来歌姬舞伶助兴,那微紧绷的空气才舒缓下来。
月上三竿,早已乐尽的皇家夜宴也散了。
“你随朕去。”刚想顺着人流偷溜走的我被抓包,只能苦着脸跟在皇帝的屁股后头向那御书房走去。
“哎呀,陛下,民妇肚子痛,能不能让民妇先回去?”
“不成,肚子痛就该叫太医来看看。”
“我折了脚,陛下就让我回去吧。”
“折了走路不便,你要不就在宫里多呆几天吧。”
。。。。。。。
类似的对话在短短的前往御书房的百米小路上上演了多次,那该死的皇帝就像我的克星似的,把我吃得死死。任我如何想出妙计,他都能一一化解,那种郁闷就像玩网游时,见到自己的敌人,自己冲上去一阵猛砍,那家伙却笑着告诉你“我免疫一切伤害。”
“混蛋。”恨恨踹了一脚柱子,却痛地让我抱着脚狂跳。
“你这么怕我?”痛的眼泪鼻涕一把抓的我没留意到,他的称呼已经从朕变成了我。
“陛下是天子,您的龙威哪是我这样的无知民妇能承受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揉着我生疼的脚。
“若你是无知民妇,那我的两个后妃不该是痴呆了?”皇帝也顾不上地板脏不脏就这么坐在我身边,拽过我的手将其握在他的手心。
“陛下。。。。。”不敢相信地看着被他包裹在手心自己的手。
“刚弹琴弹舒服了?手不痛了?”没理会我的惊呼,皇帝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青花瓷瓷瓶,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敷在我到现在还疼着的手指上。清凉的感觉走遍全身,那犯疼得手指也舒畅了许多。没想到他竟然注意到了我受伤的手。这个皇帝也是个心细之人啊。
“嘿嘿,现在不疼了。没想到皇帝这么平易近人。”傻笑地看着他,对他身份的那丝惧怕已经消失。
“那你觉得皇帝应该怎么样?”睨着我问。
“皇帝啊,应该膀大腰圆,留着长长的胡子,不苟言笑。动不动就要把眼睛瞪得滚圆,心情不好就喜欢杀几个奴才出气。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坐拥三千佳丽,疲惫与后宫的勾心斗角,有自己喜欢的妃子,能烽火戏诸侯只为美人一笑。大概就这样了吧。”总结下自己影像里电视剧中的皇帝形象,不过忘记补一句,那是纣王之类暴君的形象。
“皇帝也是人。”淡淡却又感慨万分地说了一句。
“不对,皇帝是人,但也不是人。”
“不是人?”
“对啊,皇帝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也要吃喝拉撒,不是人嘛,能在权利斗争中,女人们喋喋不休的争吵中活上一辈子的能是人吗?换成普通人早神经错乱投井了断了。”
“你真的很特别。”他伸手揉我的银发。
“谢谢陛下夸奖。”回应他一个让月亮也黯然失色的灿笑。
“箫清霖,我的名字,别陛下陛下的叫,只有我们两个人时我想做个普通人。”纠结的眉间是化不开的疲惫与倦怠。
“清霖~~”反正无法无天惯了,既然皇帝自己开口让我叫了,我总不能违圣意吧。
一句简单的称呼,一句自从他登基以来就不曾再听过的称呼,让这个神神秘秘的皇帝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