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我要让你这清圣的苗疆神子跟尊贵的苗疆药师再也无法把我赶出苗疆。」他冷笑道:
「苗疆药师出外还没回来,我就先整治你,等他回来,我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是飞言的错,是我的错,阿思,求求你对着我来。」素飞言正是苗疆药师的名字,全天底下也只有苗疆神子会直呼苗疆药师的名讳。
「我当然知道是你的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现在还找不到药师,你不必替他这么担心。看你这么担心,传言是对的吗?你跟苗疆药师果真有一腿?」
在这样恐怖的气氛中,乐雅不但没有替自己辩白,竟还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病过吗?阿思。」
古渊思刷地又掴了乐雅重重的一巴掌,乐雅立刻倒在桌上。
古渊思脱掉自己的衣服。「我病过吗?讲得你好象很在意一样,你休想给我转移话题。」
看古渊思脱衣服,眼神充满了情欲,乐雅不禁手脚颤抖,语气虚弱无力:「阿思,你干什么?」
「干什么?」他的笑声非常邪恶。「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你现在是全苗疆最下贱的人了,没有人会理会你,你只能看我的眼色吃饭。你的身体这么弱,叫你当仆役,只怕你每日都要昏倒好几次。」
大掌抚摸着乐雅细致的小脸,满是情色的目光令乐雅不禁瑟缩。
「不过你这一张脸很美,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男的,但是你在床上的表现也许不错,至少十年前你服侍我服侍得很不错。」
乐雅全身颤抖,低声道:「不要这样,阿思,你……你成亲了,不是吗?」
古渊思又打了他一巴掌,「我成不成亲关你什么事?你是要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帮你脱?」他凶狠的扬眉,「不过若叫我帮你脱,恐怕你会不太好受。」
「阿思……」
「叫得这么亲热,你到底脱还是不脱?」
乐雅握住衣服的前襟,手指在过度紧张下颤抖不已,他却强破自己松开,柔声道:「你要我没有关系,但是阿思我要你回答我,你病过吗?你出外这十年来,有没有病得很严重过?」
古渊思眯起了眼,显然觉得他的问话很奇怪。
乐雅一手抓住他的衣襟,渴求的轻道:「我求求你告诉我,你病过吗?」
「没有错,我病过,我生了一场大病,但那不是因为你,是我身无分文时出门在外淋了一整天的雨才会得重病的。」
乐雅一听到他的回答,眼眶浮现光影,光影的深处是深沉不见底的悲伤跟欢悦,他再次柔声的问:「你成亲了吗?有没有在中原见到一位美丽的姑娘让你迫不及待地想跟她成亲?」
古渊思迟疑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最后他冷冷地道:「是又如何?我早已不是当初迷恋你的古渊思了。」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乐雅垂下头解开衣襟,一颗泪珠像珍珠一样的滚落,渗湿了衣衫。他忽然没了任何反抗,显然是知道再怎么反抗也只会让自己多吃苦头而已。
「我自己脱。」
他还没脱下衣服,门外就传来了轻浮的声音。
「等一下,千万不能脱,我有事要说啊!」
房间外传来大声嚷嚷的声音,优美如拨弄琴弦发出的音符,但那声音不断的抱怨东抱怨西,还越说越下流,完全破坏了他优美的音质,简直是暴殄天物。
「如果你要脱,等我进了房门再脱,我最爱看裸男了,千万不能少了我这一份,要不然我可会□胸顿足,虽然可以叫你脱给我看,但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那人忽然喝道:「喂,你这仆人怎么当的?赶快帮我开门啊,我热死了。」
门发出咿啊的声音,然后慢慢的被打开,只见一身穿着非常夸张亮丽的男子,拿着一把非常夸张颜色的扇子站在那儿。世上绝对无法有人会把衣服穿成这样,而且走在大街上还毫不脸红的。
但是显而易见的,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脸色发红,还对他这一身衣服非常得意,真是不知道他审美的标准为何。
他拿着那把颜色夸张到简直可称为丑极了的扇子猛□,脸上满是汗水,大步的跨进房间内,可见是急忙之中赶来的。
他身材非常的修长,也像女孩子,不过灵气少了一点,古灵精怪的怪气倒多了十倍,面貌一点也不输苗疆神子乐雅,只不过他不像乐雅那么文弱,身子看来健壮许多。
「喔,不好意思,你就是乐雅吧。」穿著夸张颜色衣服的男人双手合掌,一脸抱歉,大声的说:「我本来在三十年前要把你捡回去养,结果我忘了个一乾二净。对不起,我马上把你捡回去养,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养父,我的名字叫……叫……」
他好象忘了自己的名字,回头看着帮他开门的青衣男人,不客气的喝道:「喂,我叫什么?我又忘了。你这仆人,帮我告诉他。」
这世上竟有人会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还问别人自己叫什么名字,真是奇天下之大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