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凌觉打扫得很干净。
小一点的卧室是他的。
凌觉把施棠月放在自己床上,去卫生间把脏外套放到盆里,回到房间给施棠月脱了鞋袜,才给她把脚摆到床上。
她的脚白净清瘦,搭在他灰色的床单上更显得白。
像陶瓷艺术品。
施棠月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翻身找了个觉得舒服的姿势,躺了会儿,又扭动挣扎,拽她的衣服。
凌觉站在边上,不清楚什么情况。
施棠月醒了,把奶罩从衣服里拽出来扔到一边,继续侧躺着睡,腿还夹着被子。
她睡了会儿,觉得不对猛地睁开眼:“这是哪儿?”
小床头灯昏暗的黄光能照亮整间屋子。狭小得只有一张床、一座衣柜和一个床头柜的房间。
床并不柔软,有点硬,是老式的板床,连床垫都没有。
床边的帅哥有点眼熟,她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凌觉。
施棠月的头还是昏的。
她含糊地对他说:“我想尿尿,还想洗澡。”
自来熟得好像回到自己家。
“去吧,出门左转,就在隔壁。”凌觉把他弟的拖鞋拿给施棠月穿。
他一米八八,鞋码46,凌子昂一米八五,鞋码48,拖鞋穿在施棠月的脚上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鞋子。
她踉踉跄跄蹭到洗手间,不一会儿又传来她的喊叫:“凌觉,这水怎么开啊?”
凌觉推开门进去,施棠月已经脱光,潦草地把衣服按在胸口堪堪遮住不该露的地方,其它部位一览无遗,一双腿纤长又笔直。
老旧的卫生间里装了个她,像误闯此处的小精灵。
凌觉浑身灼血倒涌,四肢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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