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肆意驾驭得了的!
贾谊短暂的一生中为中华文化宝库留下了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他是骚体赋的代表作家。在西汉政论散文的园地中,贾谊的散文也堪称文采斐然。刘勰《文心雕龙·奏启》称其奏疏是“理既切至,辞亦通畅,可谓识大体矣。”
他的作品,今人辑为《贾谊集》。
司马相如
(前179—前118)子虚赋
司马相如的一生是一个传奇。
相如少好读书击剑,景帝时,为武骑常侍。景帝不好辞赋,他称病免官,来到梁国,与梁孝王的文学侍从邹阳、枚乘等同游,著《子虚赋》。梁孝王死,相如归蜀,路过临邛,结识商人卓王孙寡女卓文君,卓文君喜音乐,慕相如才,相如以琴心挑之,私奔相如,同归成都。家贫,后与文君返临邛,以卖酒为生。二人故事遂成佳话,为后世文学、艺术创作所取材。
武帝即位,读了他的《子虚赋》,深为赞赏,因得召见。又写《上林赋》以献,武帝大喜,拜为郎。后又拜中郎将,奉使西南,对沟通汉与西南少数民族关系起了积极作用,写有《喻巴蜀檄》、《难蜀父老》等文。后被指控出使受贿,免官。临死写《封禅书》,遗留后世。
武帝时文人,赋莫若司马相如,文莫若司马迁,而一则寂寥,一则被刑。雄于文者,常桀骜不欲迎雄主之意,故遇合常不及凡文人。相如终究不被汉武帝喜,寂寞而逝。
现存《子虚赋》、《上林赋》、《大人赋》、《长门赋》、《美人赋》、《哀秦二世赋》六篇,另有《梨赋》、《鱼赋》、《梓山赋》三篇仅存篇名。《隋书·经籍志》有《司马相如集》一卷,已散佚。明人张溥辑有《司马文园集》,收入《汉魏六朝百三家集》。
蔡邕
(132—192)少一部书有什么要紧?
蔡邕,东汉人。相貌英俊,孝顺博学,精音乐绘画,通晓天文术数,擅长书法,非常有学问。他的隶书静穆而有生气,书《熹平石经》,每日去临碑的有一千多人。
董卓慕其才,将他一日连升三级,三日周历三台,拜中郎将。
后董卓被王允除掉,蔡邕被捕。临刑前,他请求刮脸、剁足,只要能留一条性命写《后汉书》。王允只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少一部书有什么要紧?”
蔡邕女儿蔡文姬遭南匈奴掳掠,作《悲愤诗》、《胡笳十八拍》,家中藏书4000篇经战乱全部遗失,在曹操恳请下,默书400篇,虽说诗风过于沉痛,但学富斗车的奇女子古今实不多见。
对待真文人的态度,可见执政者的水平。董卓和曹操虽为汉朝“逆贼”,却都能识得大英雄,王允却只是一政治阴谋家而已。
陆机
(261—303)华亭鹤唳;岂可闻乎
吴郡吴县华亭(今上海松江)人,出身名门大族,他的祖父就是三国时火烧刘备连营的吴国丞相陆逊,其父陆抗也是东吴名将。《晋书》说陆机“少有异才,文章冠世”,在众多兄弟中,他与陆云最有才望,时称“二陆”。
陆机所作《文赋》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篇创作论,章草《平原贴》是书法界的五大珍品之一。
生在乱世,陆机卷入一场是非———分不清究竟是谁杀了谁,谁又被谁杀了的八王之乱。在这期间,他先后为吴王司马晏的郎中令、赵王司马伦的相国参军、成都王司颖的平原吏,因兵败遭谗,处死于军前。
临死,他想起故乡的鹤鸣声,对陆云慨叹道:“华亭鹤唳;岂可闻乎?”《诗经·鹤鸣》是歌咏乱世贤者归隐的,可见陆机后悔未作归隐的选择。
王衍
(256—311)平生最恨阿堵物
王衍是魏晋时期的名士,双眸闪闪,若岩下电,是位标致风流、出类拔萃的人物。但作为文人,无著述;作为名士,无名论;作为官吏,无建树。“信口雌黄”因他而来,就是一个吹牛皮的人。王衍统率部队落入石勒大股骑兵包围之下,不经一战,全军溃败,为了苟且求生,一面推卸责任,一面俯首称臣。石勒派人半夜里把土房推倒,将他活埋。
王衍临死,对旁边的人说:“唉!我辈虽然比不上古人,可是如果不崇尚虚无,标榜清高,真正做些实事,为天下苍生尽力,也不至于有今天啊!”
都是空谈惹的祸。
参考《晋书·王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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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运
(385—433)小狂风雅,中狂讨嫌,大狂送命
谢灵运,南北朝人,风姿卓越。他是这么评价自己的:天下文章,曹植八斗,谢一斗,余下一斗,古今文人共分。“犹青松之拔灌木,白玉之映尘沙。”(钟嵘《诗品》)他扭转了东晋以来的玄言诗风,确立了山水诗的地位。不但有才,而且巨富,食邑三千户,在会稽的“始宁墅”占有两座山,山与山间有河流。
谢灵运卷入刘宋王朝的最高层权力之争,随着废为庶人的皇室刘义真,一块成为输家,被宋文帝“弃市”于广州,临终前他叹息:“真是小狂风雅,中狂讨嫌,大狂送命。”
谢朓
(464—499)中间小谢又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