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知道好好保养,齐亦北结束了“玉手”欣赏后一抬头,只见傅悠然正“穿”着自己的身体四肢并用的抱在一颗树上,齐亦北走过去疑惑地道:“你干嘛?”
傅悠然憋得脸色发青,“我用树干顶一顶,还能多撑一会。”
齐亦北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一把将傅悠然扯下来,“你……快去解手,憋坏了我的身体我跟你没完!”
傅悠然痛苦的紧夹着双腿,仍在硬撑,“我不要去!”
齐亦北气得连连点头,“好啊,你不去,我可要在这脱衣裳了!”
傅悠然正想说你脱衣裳关我P事,突然想到不对啊,他脱衣裳,岂不是……眼见着齐亦北将自己的“纤纤玉手”搭在腰间,开始宽衣解带,傅悠然连忙大吼:“住手!”
说罢也不用齐亦北再要胁,飞快的跑到树林中去,实在是憋不住了。
齐亦北这才满意的一笑,高声道:“这就对了,听话一点,不然后果自负。”
树林中传出几声低低的咒骂声,齐亦北突然想看看那是种什么场面,不过又觉得偷看自己小解似乎是件挺变态的事,遂做罢。
过了好大一会,正在齐亦北等得不耐烦时,傅悠然终于从林中走出,不过……衣裳下摆和裤角沾染的不明液体……
齐亦北怒吼一声:“你……你居然给我尿裤子!”
傅悠然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齿地道:“我警告你,下次你的那个东西再乱抖,我就剁了它!”
“你扶好它不就行了!”
“你……”傅悠然气得浑身发抖,“齐亦北!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快点想出换回来的办法,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做太监!”
一个大人男指着对面的女孩子大叫“我要让你做太监”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应该就是相当怪异吧?
齐亦北毫不示弱的也想吼回去,自己穿着她的身体,两人筹码相等,谁怕谁啊?可刚一张嘴就发觉自己好像还没问过她的名字,要知道,骂人不叫名字气势会差很多,所以齐亦北决定,先采取怀柔政策,问出她的名字先。
齐亦北缓了口气,“能想的办法我们都想过了,你觉得这问题会不会出现在时辰上?不都说天时地利人和么?”
傅悠然点点头,“很有道理,那……就明天再来试试?”她很肯定问题就在那次的惊天一撞中,可就是始终找不出哪里是关键,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就等明天相同的时辰再来试试吧。
约定好后,二人又都同时沉默下去,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两人还是留在原地,不是不想离开,而是还没适应自己的新性别,齐亦北率先打破沉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问完后,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对着自己问:你叫什么,相信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得了的。
“傅悠然。”
齐亦北小小惊讶了一下,他以为所有性别为女的山贼都应该有一个气势汹汹的名字,什么孙二娘母夜叉啥的。
“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为你取名字的人定是希望你随性洒脱,悠然一生。”
傅悠然笑了笑,“到底是读过书的。”
齐亦北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既然让我走了,为何又追上来?”如果傅悠然不追来,他们两个怎么能赶上这么个傻事儿!
傅悠然伸了伸腰,“我是来告诉你,肉票的伙食山寨只管三天,过期水粮停供,肉票生死听天由命。”
齐亦北气道:“我就像那么不讲信用、不顾他人死活的人么?也值得你跑一趟?你要是不来,咱们哪能弄成这副模样?”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傅悠然耸了耸肩,“你身为苦主,当然得知道肉票的权力和义务。”山寨管伙食这是肉票应享的权力,停伙食对苦主以示要胁这是肉票应尽的义务。
齐亦北看着傅悠然突然多了一丝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觉,“你……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急似的?”
“啊?”傅悠然摸了摸脸,“能看得出来啊?”
“你……”齐变北有点急。
傅悠然咧嘴一笑,“我只是想,万一换不回来呢?其实咱们也得想开。”
齐亦北的嘴巴慢慢变成“O”型,“你说什么?”难道这个女人……想一直霸占自己的身体不成?
傅悠然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她会突然变成男人?其实她还是会伤心啦,但是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处,尤其身为贼寨的大寨主,一个男人总比女人行事方便得多,也不用弟兄们再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当老姑娘,嫁人变成娶老婆,就凭着这副皮相,骗几个压寨夫人回来绝不是什么难事,这么一想,前途简直一片光明。
也许女人真的是有直觉的,现任“女人”齐亦北竟然将傅悠然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十之八九,他惊恐的抓住傅悠然,“你休想!我才不要一辈子做女人!”
傅悠然悠悠一笑,“好啊,那换回来。”嘿嘿,她就不信齐亦北有办法。
齐亦北欲哭无泪,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有了!”
傅悠然被吓了一跳,齐亦北喜出望外地道:“有一个人,定然有办法。”
“是谁?”
“当朝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