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李沛山泪眼汪汪地瞅着傅悠然,傅悠然已冲出席间。
太好了,们们真的还活着,齐亦北的嫌疑也终于洗清了,见到亲人傅悠然又惊又喜,心底还有一丝对齐亦北的愧疚,终于不能自抑的
痛哭出声。
殿中其他的人鸦雀无声,哭了半天,齐亦北无声地叹了口气,离席走到他们面前,“别哭了,叙旧的话以后再说。”
傅悠然这才抬起头来,抽抽咽咽地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一直都在京城。”李沛山真情流露,眼泪比傅悠然还多,“我们哪放心得下你。”
傅悠然连连点头,“其他的弟。。。。。。。。。”
齐亦北一拉她,傅悠然连忙住口,给李沛山擦了擦眼睛,又看向一言不发的骨哥。
骨哥仍是那样削瘦,面色幽白,狭长的双眼盯着厉海一动不动。
厉海仔细辨认了半天,大诧道:“你。。。。。。。莫非你是古向东老弟么?”
骨哥苦笑了下,双手抱拳,“厉大人,二十年不见,你还记得我。”
厉海走到近前,拍了拍骨哥的肩膀,唏噱不已,“你是成王的贴身侍卫,上哪都跟着,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李沛山连忙擦了擦脸,指着自己道:“我呢?厉大人还记得么?”
厉海看了他半天,瞅着有点眼熟,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是谁,李沛山一脸受伤地道:“我曾在天下学了大赛上得过名次,还是大人举荐
的。”
厉海地双手轻轻一拍,“我想起来了,你莫非就是自封的‘大楚唯一才子’的李乘风?”
傅悠然撇着嘴看向李沛山,什么“大楚唯一才子”?还是自封的?要不要脸?
李沛山挡住傅悠然鄙夷的目光,讪笑道:“那是我在文艺界的艺名。小人大号李沛山,见过厉大人了。”
这下轮到齐亦北惊讶了,“难道你就是‘豪客吟’和‘才子也是人’的作者‘乘风居士’?”
李沛山大喜,连连拱手,“客气客气,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太子殿下居然也听过小可的名号。”
“时间会流逝,但著作会流传下来的。”看着齐亦北惊讶的神情,傅悠然干笑两声,看来也是有名号的人物罢?好好地才子不做跑去
做山贼,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这里咱们要对傅悠然说一声,你老爹还放着王爷不做落草为寇呢。还说别人?
这边认亲认得热火朝天,林熙月看着齐瑞南的侧脸,眼中满是怀疑,“你什么时候找到他们的?”
“没几天。”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可一想起这事齐瑞南的心里发堵,为了找他们,可费了他好大力气。
骨哥和山哥也算是江湖上有号的人物,尤其是骨哥,经常做案,见的人多,被人见的也多,潜在京城里虽然隐秘,但总得出门,也就
是应了无巧不成书的那句话,齐瑞南身边新收了一个侍卫,从前是边缘人,后来转正了,他认得骨哥。
就这么着,齐瑞南知道了骨哥和李沛山的落脚地,不过那时一切都没布署好,齐瑞南就吩咐人天天看着他们两个,别让他们丢了行踪
就行。可骨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多长时间就发现有人盯梢,带着李沛山另觅住处,齐瑞南就又展开新一轮地暗寻活动,就这样
,一个躲一个追,也亏了京城是齐瑞南的地头,骨哥和李沛山也不想轻易离京,总算又找着了,还是盯暗梢,于是几次三番下来,时
间也磨蹭的差不多了,齐瑞南这才现身,替他们安置了住处,并声称傅悠然十分想念他们,想见他们一面云云。
“你为什么这么做?”林熙月低声质问,眼神渐冷,“为什么不按你的计划行事?还是说,你怕事情一旦公开,骨哥和山哥就会跳出
来拆穿你的把戏?”
“计划?”齐瑞南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林熙月,又轻笑,“原因么?呵。。。。。。。。。”
他没有说下去,转过头,侧面的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