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城市化加速发展的社会,农村留守妇女的大量存在,哪一个不希望有何丽芳式的酣畅淋漓。
一番云雨后,何丽芳静静地问道:“周厂长,咱俩这是不是犯罪?”何丽芳说的犯罪并不是触犯刑法,而是天理。
周顺理斩钉截铁地说:“哪有!这叫你情我愿,我又没违背你的意志!”
何丽芳笑得特别开心,握着小拳头在周顺理的胸口捶了几下,娇嗔地说:“周哥,你是不是可坏啊?”
周顺理并没有接茬,何丽芳脸上的红润一波未消一波又泛起。。。。。。
天空中的几颗星星若隐若现,不远处时而传来几声犬吠,远远望去,村子里几家灯火在寒风中摇曳着微弱的光,风也比白天大了许多,刮在高压线上发出呜呜的响声。
何丽芳回到家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是周顺理骑着摩托车送她回来的。一进门,王美玲变迎了出来,一脸严肃地问:“你知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孩子?”
何丽芳大半夜被当头棒喝,想想前些日子因为院子的事情,心里就窝火,气愤地说:“我的孩子在家我不知道吗?谁让你在这!”
王美玲:“知道孩子在家还来这么晚!你就不担心吗?”
两个人越说越多,辛则成刚刚睡着,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吵架,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吵架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强烈起来。他终于醒了,伸了伸懒腰,抬起头听了听,才发现原来是何丽芳在和王美玲在拌嘴。
辛则成平时睡觉的时候一旦被吵醒,就再也睡不着了,然而今晚也是这样。他躺在被窝里,听着外边的吵架声,像是在春天的清晨听雨一样,心中无比惬意。
辛则成心想:好你个王美玲,到处说我高中是买上去的,这回终于有人收拾你了。他越想越兴奋,越兴奋越睡不着,转眼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其实,辛则成并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听着有人和王美玲吵架特别节气,再加上何丽芳的声音让他感觉很温暖,甚至是心荡漾。
何丽芳身高一米六,身材匀称、丰满,长脸锥子型下巴,皮肤白皙,声音甜美,再加上一双眼睛不停地闪动着,满满的都是风韵。听着何丽芳的声音,辛则成忽然想起夏天时候何丽芳穿裙子的画面。。。。。。
辛则成从小就老实本分,上初中的时候从不和女生说话,在他的世界观里,性是不可亵渎的,一旦触碰了就要生死相守,然而清仲和尚晓蕊稀里糊涂的越了界,辛则成内心深处不停地拷问着自己,究竟是自己观念陈旧还是世风变坏,在他还没有得出答案的时候,自己家的邻居何丽芳又和烟花厂老板搞了这一出。
但仔细想想,无论是尚晓蕊还是何丽芳,和他们在一起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有钱,即便没钱,也让别人觉得有钱。清仲家是县城的,农村人觉得县城的都是城里人,城里人都是有钱人,而烟花厂老板周顺理,有钱对于他来说,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辛则成心想:有钱好啊,古人常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看来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还能让老牛吃嫩草。他决心试着接受这一切,学会用一只眼睛看这个世界,让另一只眼睛休息。
正当辛则成陷入对金钱的思索时,一个念头忽然在大脑中闪现:钱钱钱。。。钱长着翅膀哩,如鹰向天飞去!辛则成不敢多想,转过身松了松涨紧的内衣睡着了。
王美玲气呼呼地从自己住了大半辈子的家走出来,一边走一遍嘟囔着:早晚得让你把人丢尽!王美玲回到茅草屋,辛嘉庚还没睡,见王美玲回来了,问道:“那姓何的回来了?”
王美玲气呼呼地说:“回来了,上个班弄得跟自己生意似的。”
辛嘉庚没有接茬,接着问:“她自己回来的?”
辛嘉庚一问,王美玲先是愣了一下,回答说:“就是啊!这么晚了她咋回来的?我咋没注意了,不对,我记得当时有摩托车声音,那也不对啊,家里没有摩托车啊!”王美玲一边想一遍自言自语。
辛嘉庚拿着大烟筒往鞋底上磕了磕,说道:“只要回来就行,二军子打工回来就别让他外出打工了,好好在家种个地吧!别到最后咱俩也搬出去了,他们也没过好。”
王美玲不服气地说:“你说我刚才咋没注意丽芳咋回来的?”
辛嘉庚不屑地说:“你少操心人家辛嘉舜家啥都有了,整天就见不得他们比你好,一拃没四指近,别的不说,则成上学这事你看你传的到处都是,对你自己有啥好处?!”
王美玲心里不服气,张开嘴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辛嘉庚指着她说:“你还想说什么?”
王美玲瞪了一眼辛嘉庚,说道:“我跟你说不通!”
辛嘉庚冷笑了几声,不一会儿,鼾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