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恨】吧。
好吧,一条浩藤和凌雨落都不在乎这个,两人日子过得好就行。
“呦,这不是Vamp吗。”
“哪儿啊,现在是凌家大小姐。”
“就是。”
三个人,两女一男成三角之势出现在了一条浩藤和凌雨落周围。
凌雨落看见三个人的瞬间杀意爆棚,以维护之姿挡在了一条浩藤身前,“我已经脱离组织了。”言语中仿佛带着冰碴一样,冷到了极致。
“脱离?呵呵。”站在凌雨落正对面的女生看起来也只有十六七岁,一身耀眼的白衣,声音细细柔柔地,却让人听着别扭。
“我们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过的怎么样而已。”斜后方的男人斜靠着树,橙色的阳光铺洒在身上,仿佛一幅油画。
“走了,没劲。”这是一个妖媚的女人,因为穿着打扮都太过魅惑成熟,让人看不出年龄,但是高冷的气质还是非常明显的。
“那,回见!”就像三人突然出现一样,又迅速地消失了。
“落落…”
“那里的人。”
为什么这么快就出现了,平静的日子才过了几天…
李土自然是敢爱敢恨的那种人,就算上一世身边有各种利益纠缠,李土也并没有对玖兰枢隐藏自己的心思,只是每次说出来玖兰枢都会多想到别的方面上去罢了。直到李土走后玖兰枢才恍然发觉,只可惜为时已晚。
李土想要告诉锥生零自己的想法,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被拒绝而已,锥生零还能和他断绝关系把他扔出去吗。但是思来想去李土还是迈不出那一步,总觉得差点火候。
当玖兰枢决定找个机会同李土告白的时候,火候就快到了。
本来玖兰枢没想这么快来着,但是学弟偶然间送来的一个定向越野的报名表促成了这件事。
有的事情的发生就是一件一件的偶然拼凑而成的必然。
“我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为什么要去做这种事情啊!”李土长工在邪恶的大地主玖兰枢的压迫下被迫填写着参赛申请表。
“据说挺好的一个比赛,我想不到其他人,就来找你了。”玖兰枢说得理所应当,也不想想,身为校草有多少人排队想和他一起参加定向越野呢。
“真是的,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那是自然。”全给你都行,连我自己都给你要不要?
“你们在干嘛?”锥生零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心里总是毛毛的,所以过来看一看李土。
“啊,零要不要一起参加定向越野?”看表上显示的是2—3人一组,玖兰枢应该会同意的吧。
虽然肯定是会同意的,但是玖兰枢本心还是不愿意锥生零一起的。
锥生零自然愿意,刚坐下,就感觉头脑突然就不清晰了,一些影像在脑海中闪过,熟悉的感觉,一如当初获得玖兰李土的记忆一般,但是这次只是零星的画面,画面的内容依旧是玖兰李土。
“零?”
“恩,抱歉。”锥生零接过申请表,在玖兰枢不情不愿的注视下迅速填上了个人信息。
那些白天在锥生零脑海中一闪而过、无法捕捉的画面到了晚上却清晰的呈现在了锥生零的梦中,画面的主角确实是玖兰李土——之前的玖兰李土。从梦中惊醒的锥生零走到浴室的镜子前与镜中的自己对视,前些天被奇怪的人突然袭击伤到的肩膀还隐隐作痛,梦中的场景也历历在目。梦中的玖兰李土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沉睡着,手臂、颈部、胸前…几乎所有可以插入针头的地方都连接着粗细不同的管子,有的时候会有人过来取一些血样,有的时候玖兰李土会清醒过来,然后就会有穿着白大褂的人给他注射各种药物,注射后他会非常痛苦地挣扎…
这些不可能是玖兰李土的记忆,他不可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即使是梦,自己也不应该会梦到这种事情。不是记忆、不是梦境,那会是什么?可能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是锥生零不敢相信。
别开玩笑了,李土就在自己身边,好好地。不会有那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的,除非,除非…不,这种假设不成立,李土就是玖兰李土!
连续几晚都做着同样真实的梦,锥生零都有些搞不清楚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了。尽管如此,锥生零还是不会忘记今天要陪李土去参加定向越野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