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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土看着都挂了彩的两张俊脸甚是心疼,伸手想去触碰锥生零青紫的嘴角,却被锥生零躲过了。
“锥生零。”玖兰枢作势要继续和锥生零动手,不料李土却一下子抱住了他,将自己的脸深埋近玖兰枢的怀抱中。
玖兰枢感觉自己胸前一片湿润,对锥生零怒目而视。
锥生零看着对面的二人,神色晦暗不明,最终拉着玖兰李土离开了那里。
“疼吗?”李土坐在公园的一个长椅上小心翼翼地为玖兰枢擦药。
玖兰枢握住李土的手,再次耐心地解释,“你也知道,它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李土任玖兰枢抓着自己的手,低头看着脚下,“对不起。”
玖兰枢无奈叹气,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勾起李土的下巴,使之与自己对视,“说什么傻话。”玖兰枢从长椅上起身,单膝跪在李土面前,轻轻吻了一下李土的手背。
李土受宠若惊,要扶着玖兰枢站起来,却被玖兰枢笑着拒绝。
“玖兰枢,是我对不起你。”
“不,李土,不要这么说。是我自愿的,是我应受的惩罚。不管结局如何,我只想守在你身边,让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做你的骑士。”玖兰枢虔诚地看着李土。
“值得吗。我从没为你做过什么。”
“值得。”玖兰枢的眼神异常坚定,“你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应当的。”
李土看着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的玖兰枢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不懂玖兰枢为什么会爱自己而不是原来的玖兰李土,他不懂自己有哪里值得玖兰枢如此对待的。
离开了的锥生零和玖兰李土并肩走在街边,一路无话,直到锥生零接到了一翁的电话,锥生零把玖兰李土安顿到了一翁公司的会客厅后就按约来到了一翁的办公室。
“零,坐吧。”办公室里不只有一翁,一条拓麻和支葵岸也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不知道一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锥生零接过支葵岸递过来的雨前龙井细细品味。之前锥生零也经常会帮一翁处理一些不太方便的事情,这并不算被利用,因为双方都是在互利互惠,而且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要麻烦你,只是想先与你表明一下立场。”一翁双手交替,仔细地观察着锥生零的反应。
锥生零放下手中的茶杯,“一翁有话不妨直说。”
“你看我们现在的生活非常平静、幸福,我并不想打破这份宁静。我想零你也是如此。”
锥生零点头,示意一翁继续说下去。
“李土大人一直被人监视着,我想你也知道。虽然是纯血种,是效忠过的人,但是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继续跟随李土大人就意味着我们会失去现有的生活,甚至会有人有生命危险也不一定,我想这些零你也很清楚。”一翁抿了一口茶,“我希望零你可以理解我们的选择。”
“自然。”锥生零看了看一翁,又将视线转向了一条拓麻和支葵岸,“这也是你们的想法吗?”
“是。”支葵岸言简意赅。
“我本来就是效忠枢大人的。”一条拓麻坐得笔直,讲一个记事本推了过去。
“我明白了。”锥生零只瞥了一眼记事本上的文字,那张纸就无软无故地化成了灰烬。“告辞。”饮下杯中剩余的茶水,锥生零就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出去。
“零?”站在门外的玖兰李土看着锥生零脸色不太好。
“我们走吧,李土。”说着,锥生零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看到玖兰李土看向一翁办公室的愤恨的目光。
这日,几个一条浩藤在国外混时结交的朋友来了。据他们说是集体过来要吃穷一条浩藤的,当然,以一条家的财产是他们无论如何也吃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