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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第2页)

陈伯宗走过来,时不时踩一下椅子的脚,方旖旎仰头望着他,在颠簸的频率里渐渐晃神了,紧张与怯弱被一并摇散了。

陈伯宗等她放松了便停止了动作,他蹲下来,圈住了她的腿没有受伤的那条,方旖旎一抖。陈伯宗与她对视着,握着她的小腿往上曲,在方旖旎以为他要让她M字腿时,他把她的腿往扶手上一架,她都能感觉到隐在内裤下的肉缝微微分开了。

陈伯宗把她咬手指的手打掉,问她:记起来了?

方旖旎点头。

陈伯宗把手收回来站起来,命令道:把内裤脱了。把鞭子拿了过来,甩了两下,流苏散鞭的声响并不如皮鞭的清脆,但是利索地咻咻声还是震慑到了方旖旎。

她不敢磨蹭,扫了眼门口,边脱边问:会不会有人进来啊?他办公室的地毯消音,人进来都不知道。陈伯宗把鞭子的手柄塞她嘴里,没有笑意地笑一声:你不叫就不会。

手柄有着浓郁的皮革味,并不好闻,方旖旎咬了一会儿发觉累,只好含住了。这期间陈伯宗在玩她的腿,伤腿他没碰,只玩那条好的,数次往上折,裸露的肉穴便也随着他的动作像折叠一柄扇子般分分合合,小阴唇甚至有旋开的感觉,时不时摩擦着,没一会儿就湿了,跟她眼眸一样泛着晶亮的水光。

方旖旎庆幸她嘴里含着东西,没有羞耻地呻吟,两手牢牢抓着扶手支撑自己逐渐垮掉的身心。

陈伯宗总算玩够,照旧把她的腿往摇椅扶手上一架,这回把伤腿也架上了,下半身被彻底打开。方旖旎无措的手虚虚地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又在接触到他不满的视线里急急地穿过大腿扒着自己的肉穴,展在他眼前。

也不算太笨,陈伯宗施舍般把手柄拿下来。方旖旎聚了满口腔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唇角淌了下来,一张干净的脸便显出骚媚来。

手柄湿透了,陈伯宗反抓着,用湿的那头去抹她的腿根,方旖旎感觉所到之处都是凉的,陈伯宗绕了阴部一圈地涂抹。最后,他把手柄塞进了她早就嗷嗷待哺的肉穴里,方旖旎忍不住叫了一声,反应过来立即咬住自己的手背。

低头去看,仿佛一条尾巴从她穴里长出来,马的、驴的、狗的。这种动物式的联想让她止不住战栗,被物化、被支配的亢奋。

陈伯宗看着她春潮泛滥的脸,轻声道:想要就自己动啊。

方旖旎闻言小心地去操纵那根散鞭,边留神陈伯宗边抽插两下,见他没有阻止动作大起来,也逐渐控制不住了,一手伸进衣服里抚慰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头,一手加快速度地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都要比喘息大了。她边觉得自己淫贱边沉浸在被视奸自慰的快感中,好几次都吞到鞭子了,手柄和鞭子连接处粗粝的棱角刮得她又疼又爽。

陶醉般迷失了。

但在她快到的时候,被陈伯宗狠狠打掉了手,手柄被湿滑的穴肉挤了出去。

方旖旎睁开迷濛的双眼,似在问为什么。

陈伯宗还把那手柄插进去,他凝着她的眼睛说:我允许你高潮了吗。

方旖旎起一阵汗毛,但是身体实在太渴望了,她努力夹紧手柄不让它掉出来,但是手不敢去抓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陈伯宗却好整以暇道:继续啊。

方旖旎小心翼翼确定了下:那我继续了啊。全然忘了自己该生气,完全被陈伯宗主导了。

陈伯宗颔首。

等方旖旎自给自足地又要到时,陈伯宗再一次打开了她的手,如此折磨了她三次,方旖旎奔溃了,哭腔哭调的:呜呜呜,我想要我想要啊!

陈伯宗并不怜惜,用手柄蘸着她的水再一次抹了一遍她的腿根,然后站起来,脚也松开了,在摇椅开始摇的一瞬间,一鞭子甩了下来,过于精准地打在她的涂抹着淫水的腿根。

方旖旎痛得尖叫,陈伯宗皱眉:把嘴巴闭上。

方旖旎要去抓他的衣摆:好疼啊!

沾了水打当然比干洁时疼,而且是她脆弱的位置,陈伯宗没心情解释。他后撤半步不让她抓到,一鞭鞭打下去,直把她的反叛之心打碎。

好几次方旖旎都想说安全词了,但是每一次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也许是因为鞭打中的性唤起;也许是因为期待惩罚过后的奖赏;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陈伯宗的情绪,他似乎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她她是喜欢的他的,她愿意给他这些,这是她能交换的东西,再多就没有了。

摇椅还在不断地摇晃,视野里陈伯宗的身影居然还是那般岿然不动、杀伐果断。她头一次清楚地区分了情趣和虐恋,前者是撒娇的、轻佻的,后者是沉重的、权力的。

权力自然象征着霸凌。

被鞭打过的肌肤缓慢发热,被她抽插玩弄过的肉穴软烂得一塌糊涂,在他鞭刑下摊得很开,不知道是在渴望鞭子的青睐还是一种惶恐求饶。

陈伯宗大概是故意的,没有一鞭落在穴上,由此周边烫起来,唯有鼓涨涨的阴部是凉的,更渴望了。方旖旎狠揉着自己的乳房,生理性眼泪不断滑落,她都想同小狗一样趴在他脚边求他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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