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是不是很可怕。其实,理论上的我看了一些,我就是想知道点现实中实际要怎么做。”有了想知道的欲望,就没有了那么多的不好意思。
“男的会有反应,然后就会抚摸什么之类的,如果女的也想的话就会发生了,不过第一次很疼。”王蕙继续说道,少了平日里很多的油滑。
“第一次是不是会流很多血啊。”夏小雨问。
“你以为是感冒流鼻涕啊,只是一点点而已,我就只有一个玉米粒那么一个褐色的斑点留下来,不过听说有部分人是不流血的。”王蕙笑着说。
“想想还是有点怕。”一听到流血,夏小雨就直接的和抽血的眩晕联系起来了。
王蕙觉得这么个讲法真的是有点干瘪,也有点好笑。对她这么个同居一年的人来说,觉得□和吃饭喝水拉把把一样,很正常,早已没有了什么羞涩之感,看着夏小雨这种小儿科的样子真的觉得很好笑,她觉得她男人那句话说的真是太具有讽刺意义了,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连这种事都没体验过,人家国外早十五六都知道了,难怪同样年龄的大学生,中国学生看起来要比国外学生稚嫩,原来都在这一个字:“性”上。
“没事,等到时候你有男朋友了,他会带着你进入节拍的。”王蕙觉得有必要再说得科普一些。
虽然,夏小雨听着觉得面红耳热的但是心里充满了刺激和渴望,她真想听听从她口里说出来更为鲜活的体验。
“我不会做,什么都不懂怎么办。”夏小雨说。
“你不会真有男人了吧。”王蕙一反口气,感觉自己有种被涮的感觉,“你这死人,是不是真有男人了啊。”
“哪有,我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到时候学以致用。”夏小雨笑着答。
王蕙觉得她说的到很实在,接着说:“其实,这种事情是不用学的,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困难些,找不着门而已。不过你要是遇着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就会游刃有余,很容易就行了。”
“我还是不问了,嘻嘻。”夏小雨觉得讲得太深入,听着真是不好意思。
但是,王蕙讲到了兴头上刹不住闸了。
“我当时跟他那会儿,整了一个晚上硬是没整进的去,那个疼啊。急的一身汗,后来乘着我无意的时候他死命的顶进来了,那一刻就觉得自己是女人了。”王蕙说的时候心里还充满了甜蜜的回味。
“真羡慕你们。”夏小雨觉得出她话语中的甜蜜。
“但是,现在也不和谐了,做的多了就没意思了,他说定期交‘公粮’。”王蕙续道着。
这种事情真的是涝得涝死,旱得旱死。
夏小雨一夜心里萌动,竟隐隐约约地做了个春梦,梦中人隐约的长的如龚青阳,但又看不十分清晰。真是见着了合适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入梦来,醒来后,好一阵子害臊。
秋后的第一缕冷冷的阳光斜射进来,给她带来了一个冰冷的消息。
龚青阳妈妈已经坐在了儿子的身旁,龚青阳还在昏迷中,蔷薇在重症监护病房还观察,一夜之间她苍老了不止十岁,这种喜伤两重天的事情在她年老的时候,尤其在青月走后一年又让她摊上了,她都没敢告诉青阳的爸爸,她也不能告诉紫风的妈妈,这两个人都是玻璃人不能再受刺激。
她多想有个人和自己分担一下,她还有小雨。
夏小雨没有吃饭就直接赶去了医院,她惊慌气喘到的时候蔷薇已经推出来,冰冷雪白床单盖住了热情和所有的华丽,旁边是龚母和蔷母还有一些亲人,夏小雨潸然泪下。
转眼间,阴阳两隔。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夏小雨的眼泪为着他们而流。
作者有话要说:蔷薇死了,龚青阳不知道怎样?
静夜伴兄眠
蔷薇妈妈看见女儿戛然离世,悲从中来。双泪纵横,哭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伸手久久抓住女儿,不愿松手。
龚母也是哀从底生,难掩悲戚之色。缓步上前,侧身抱住她,一下子女儿的死、蔷爸的遭遇和自己后半生的未知飘渺全都袭来。
“老姐姐。”蔷薇妈妈终于哭倒在龚母怀里。
“亲家。”龚母搂紧了蔷薇妈妈。两位母亲此刻相似的忧伤对碰在一起,看得夏小雨悲痛难忍。
“奶奶。”紫风一直跟着奶奶情深似母,看着奶奶流泪悲伤,他也一下子害怕起来也扑倒在她身上。
夏小雨泪眼连连,离世的人虽然跟她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轻如鸿毛般散入尘埃,生命的脆弱带给人的悲伤犹如一根细针垂刺直入天庭,那种痛是深入到灵魂深处的。
她过去俯身下去扶起两位受伤的母亲,心疼地说:“阿姨,你们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