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的她又问道:“他爸!你说贾张氏这次得罪谁了?居然让人给打死啦!我到这会还有点不敢相信。”
“哼!”刘海中冷哼一声道:“她活该,仗着会撒泼,她可没少拿咱家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跟一个女人计较,要不然早就收拾她了。”
他想了好一会才又说道:“至于说她是被谁打死的,我还没想好,她得罪的人太多,谁知道那个家伙胆子这么大?”
听了刘海中的话,她心里舒服多了,想到贾张氏这会就在一个坛子里,她又觉得不安起来,她试探的问道:“他爸,要不抽空咱们找找光天吧?知道他住哪,今后多走动一下,你说呢?”
本来挺好的心情,被老婆这句话给搅没了,他低声呵斥道:“别跟我提他,他就不是我儿子,我说的话你都忘啦?以后再敢提他,你就到门口睡去。”
“知道了。”被刘海中一顿呵斥,吓的她应了一声,也不敢说话了。
只是她这心里,一点也不踏实,总感觉儿子们离她越来越远,万一哪天他们动不了了,连个端茶倒水的都没有,那可怎么办呢?但她不敢反驳刘海中,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着急。
中院东厢房里,易中海两口子也没睡,易中海瞪着眼睛看着屋顶,想着自己的心事。
易谭氏侧着身,默默的流着泪,今天听到贾张氏的死因,再联想到前段时间,易中海经常起夜还动过枪,再加上易中海要棒梗给他们养老,都不用问她就知道是谁。
她也没有责怪易中海心狠手辣,只是在心里埋怨自己无能,如果她能生个儿子,易中海也不会走上杀人这条路。
主房里,何雨柱又跟黄文辉在喝酒,今天还有他带回来的菜,一份麻婆豆腐,一份辣子鸡丁,还有下酒主菜花生米。
吃的黄文辉,差点把舌头都给咬掉,简直太香了,他是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看向何雨柱的目光,越发的友善起来。
心里想道:“还是厨子好啊!这位金主说啥也要伺候好,最起码经常能见到荤腥,时不时还能喝顿好酒。”
何雨柱的脸已经喝的通红,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只听他说道:“你小子今儿…个是真有口福,就这俩菜咱平时也吃…吃不着,要不是张姐家,这几天见不得荤…荤腥,都没咱啥事。”
“是,是。”喝的也有点晕乎的黄文辉,站起身来,给何雨柱把酒倒满,应声道:“您说的对,这菜俺听过没见过,更没吃过,今儿托您的福,让俺知道啥叫好菜。”
两人喝的都不少,但也没敢大声说话,今天这院里有事,喝酒都是不对的,你悄悄喝也就算了,但要是吵的人尽皆知,那就是他俩没人情味了。
前院闫家两口子,也在聊着这事,女人在某些方面的抗击能力,比较差,就像今天的事,她们总想要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不正确。
有些事她们不说出口,吃饭睡觉都不香。
杨瑞华问道:“他爸,你说到底是谁打死的贾张氏?她一个老太太就算得罪了谁,也不至于下毒手吧?”
她说这话的语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幸灾乐祸呢,还是怪某人手太辣,有点意味不明的意思。
阎埠贵瞪着一双,摘了眼镜看啥都模糊的眼睛说道:“这谁能猜到?我是个教书的,不是断案的。”
“可惜呀!”过了好一会,他又说道:“她白吃那么多好东西啦!那一身肉没有上百块钱,是养不出来的,她要是有啥事,给咱家送点肉,我给她出出主意,不就没这事了吗?”
“对,他爸,你说的对。”杨瑞华应声道:“这老些好东西,真是可惜了。”
两口子也不再想,贾张氏是怎么死的了,一起可惜被贾张氏吃掉的东西,那可不止要钱,还得要票,两相下来那可值不少钱呢!
贾家是这个院里的唯一例外,这时都睡的很香,不是她们有多凉薄,张雪梅是太累,今天一天都在忙,比上班还累,剩下的都是孩子,指望他们伤心难过,还是算了吧!
清晨,朝阳透过层层迷雾,照射在大地上,朝露闪烁着莹莹白光,给这片土地增加了另类的美。
四合院里的人,拉开自家的门,女人们穿薄衫,但却都是长袖,端着脸盆,里面放着洗漱用品,男人们都是背心,肩膀上搭条毛巾,从不同的方向涌向了水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