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收回目光片刻,又有些不舍的朝着花琉璃看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他没看到花琉璃的美腿,却看到了花琉璃的手提包里一份露在外面的资料。
上面的人像看的十分眼熟。
“咦,花小姐,你在找张东山吗?”
许源认识那张资料上的照片,正是他在南河市古董街遇到的鬼眼张东山。
当时张东山还想从他的手里捡漏那墨玉璃簪,被许源拒绝了。
花琉璃听到许源的话,顿时惊讶道:“是啊,许少认识张老前辈吗?”
说完,她也是轻轻一叹,“实不相瞒,我们天虹拍卖场,因为鉴定部门那边,有经验的人不够,新来的又缺乏眼力见。
导致上个月拍卖的几件藏品中,出现了几件能以假乱真的仿品,给顾客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经过拍卖场高层的研究,我们决定请来鬼眼张东山老前辈来我们拍卖场担任鉴定顾问。
以减少出错的可能和提高拍卖场的信誉。
但可惜的是,这鬼眼张东山老前辈,脾气古怪,本身也不缺钱,我们派人接触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我打听到他今天来北州市,会出席一个慈善会议,所以我决定亲自去走一趟,务必要将张东山老前辈给拉拢过来。”
花琉璃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范建便是跟着道:“花总,这可能性太小了。
张东山一生痴迷于古玩,油盐不进,如果我们能拿的出让他看上眼的宝贝的话,才或许能成。”
花琉璃抬头看了一眼范建,秀眉微微一蹙起来。
这范建,还真是犯贱啊。
不说话,也没人把他当哑巴。
他这说的事情,难道花琉璃自己不清楚吗?
可是,现在的天虹拍卖场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难道不了解吗?
如果花琉璃真的能拿的出来让张东山都心动的宝贝,那这事儿也不至于如此艰难了。
天虹拍卖场早些年是花琉璃的父母经营的。
父亲花田平和宋曼寒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后来,花田平被人设计,染上了赌博恶习,一夜之间,竟是将整个拍卖场都输了。
后来还是宋曼寒跟项融两人填债,才算是勉强保住了天虹拍卖场。
不过,花琉璃的父母,却在这之前承受不了被追债的压力,而跳江自尽。
这也是为什么花琉璃对宋曼寒和项融感恩戴德的原因所在了。
但即便是如此。
天虹拍卖场现在仍有相当部分的外债,只能依靠着花琉璃经营着天虹拍卖场才能去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