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可以呼吸的尸体。
性派对,来钱快,有时候会钓到大鱼,只是会很痛苦。
在昏暗的灯光中,比依看不清人们的面孔,似乎疯狂,似乎跃跃欲试,似乎轻蔑。
我并不想这样,他想,可是非这样不可。
他的手被绑在身后,用一种皮革的拘束具,身上穿着类似于胸衣一样的东西,只是它太短了,甚至没有包住他的胸那对有点弧度的胸部正被两只手摸着,大拇指的皮肤擦过乳头,故意将它用指甲摩擦戳刺。
在乳头充血的同时,比依感受到一阵轻微的刺痛它们被向上拉扯,又弹了回去。
嗯
嘴里被塞着口枷,软橡胶的质感,让他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然后不知从哪又伸出一只手来,让比依膝盖着地,跪到地上。
他们似乎早就意识到自己挺立在身前的玩意,也似乎早就有了如何对待它的准备。
比依低垂着眼睛,看着不断震动的假阴茎一点点接近自己的,先是与柱体摩擦,再在那敏感的冠头上摩擦。
呼吸由于快感变得粗重,就像有什么种子从下体长出来,直窜进脑内,马上就要怒放了一样。
比依清楚明白,自己在身体上并不占优势,没有胸肌或者腹肌,不是那种能激起人欲望的轮廓。纤细瘦削,就像青少年。
可有的人就是喜欢这一口身体像青少年的成人极大满足了他们不可言说的欲望。
但一般这种派对的主菜都不会是他这样的,比起他就像前面所说他们对有一对硕大胸肌或者紧致屁股,会摆着臀部浪叫Daddyfuckme的款感兴趣。
比依听见他们浓重的喘气,仿佛野兽的低吼,暧昧炽热潮湿的雾弥漫周围,他们似乎在互相交头接耳着什么,只是他听不清。
倒不如说,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让自己的脑子抽离出去,暂时逃到过去的回忆中。摆脱毫无尊严的现在。
虽然对一个男妓讲尊严,多少有点虚假了。
他坐在沙发上,身边是孩子的爸爸他把手放在比依大腿上摩挲着,另一只手掰过他的脸与他接吻。
比依身上穿着薄薄的蕾丝纱衣,是对方最爱的款式,阴茎因为兴奋而从丁字裤里挺了出来,濡湿了一小片。
你好漂亮对方着迷地,对他小声地说。
你别开玩笑了。
比依用同样低声的话对他这么说,脸颊有点发热,他总不习惯这样直白的调情,但也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私密的情趣。
然后他就被对方抱到腿上,他将比依的手放在裆部的位置,隔着几层布料,那里已经硬了起来,冒着热气。
安抚一下它,手抚摸过来,他亲昵地蹭着比依的脸颊,吻着它,好好干
为了你的孩子好好干。
冰凉的酒液自上而下浇了下来,将比依拉回现实。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比依看不清他的脸。
他不能说话,此时只能用眼睛向上看着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刚刚说了什么。
对方将他的下巴抬起来,又重复了一遍:
为了你的孩子,好好做事。
这次比依彻底听清楚了,随即而来的是羞耻与愤怒,他狠狠挣脱了对方的手,就算被绑着,依旧用力挣扎起来,眼睛紧盯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