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哥哥不见了?”,严知县闻言显然有些惊讶,丁可人也是。
“你先不要惊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哥哥怎么不见的,一一说与本县听!”
“回大人,昨天晚上,我和哥哥磨豆子到很晚,哥哥见我太累了,就让我先睡了,自己还在磨。可是,今天早上我做好早餐,却发现哥哥早就不在了,被子叠的很整齐,好象他昨天晚上根本没睡觉。磨了一半的豆子,也没收拾,随意的堆放着。大人。快救救我哥哥,他一定有什么危险了,我就知道他爱管闲事,总会出事情的!”李雨显得很紧张,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哦,被子是不是你哥哥早上起来叠好的,而不是说没睡觉?”严知县问道。
“不会的,前天我才给哥哥洗了被子,我叠的被子自己分辨的清楚,分明是没人动过的!”李雨想都没想,肯定的回答道!
“哦,你刚才说你哥哥喜欢管闲事,指的是什么事情?”。沈逸书突然插了一句问道。
“这,事到如今,小女子说说也无妨。有次,我和哥哥在卖豆腐回家的路上,发现面馆的刘二喝酒醉了,在路上拉着一个女子的手不放,那女子挣拖不得,哥哥一时气愤,上去准备将那女子解救出来,那刘二就与哥哥动手,不过他根本不是哥哥的对手,被哥哥教训了一顿后,气愤而逃,边走边说,他一定要报仇的。哥哥看他是邻居,在加上这刘二人平时其实很好的。可能只是酒醉闹事,就放他走了。没想到出了这档事情,我想,如果哥哥出了事情,定是那刘二做的!”李雨断断续续的将往事说了一遍。
“你既然说你哥哥喜欢管闲事,那就说明他管的闲事也绝非这一件,为何你反而对这一件记得如此清楚呢?”沈逸书接着问道。
“这,这只是小女子的猜测!”李雨的神色有些慌张。这让丁可人也不由地起疑,难道这李雨真的跟此案有关系不成?
“你可认得那个女子?”严知县看沈逸书没有继续接着发问,他又接着问道。
“不,小女并不认识那位女子,不过在那次事情以后,我还见过她一次!”李雨回答道。
“是吗,你在那里见到她的,莫非是在孙掌柜的店铺里见到的不成”?。严知县问道。
丁可人听到此处心道:看来这个神秘的女人终于要露面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何人?
“是啊,原来大人已经知道了!”
“你接着说下去!”严知县吩咐道。
“是,大人,记得有一次,我有点事情,去孙掌柜的当铺,发现有个女子正在当铺当东西,她和孙掌柜正在商量着什么,我一进去,那女子便没在说了,低着头走了。不过,就只这样一眼,我便认出她就是那天哥哥解救的女子,长的可是漂亮。只不过不晓得她见了我为什么会急忙走了,按理说她应该认识我才是啊!”。李雨有些疑惑不解地说道。
“你曾经说过,记得在孙掌柜的店里听到女人的声音,可是这个女子的”?严知县接着问。
“回大人,这小女子就不是很清楚了,每次都是很模糊,并且我只是听过那个女子喊过救命的声音,和平时的语气又不大一样,很难确定的!”。
“哦,”严知县回头看了下沈逸书,似在询问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有衙役上前道:“大人,那当铺对面的刘员外夫妇已经带到!”
严知县示意衙役先将李雨带进里间去,然后宣刘员外夫妇上堂。
丁可人在这短暂的空间里开始思考,李云到底是去了何处,而李雨的话是否值得相信,
刘员外夫妇也战战兢兢地上堂跪了下来。
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员外夫妇,丁可人不由想到那句俗语,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看这刘员外应该早已经五十开外,比那孙掌柜看起来更加苍老。一对老鼠眼睛左右直窜,鼻子就像一个馒头压扁,然后粘在嘴上边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他身材非常矮小,竟然还有点驼背的迹象,而旁边跪着的刘夫人,却又是另外一番感觉。她大约二十出头,衣着华丽,一张圆脸上镶嵌着两只星星般美丽的眼睛,樱桃般的小嘴紧闭着,乌黑的头发顺着肩膀轻轻垂下。露出衣袖外的一双手,如白玉凝成一般。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丁可人端详完毕不得不得出这样的结论,这女子比李雨和万花楼的小莲姑娘都要长的漂亮许多。那么,她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呢?而这样的一对夫妻究竟是如何结合在一起的呢?他们结合在一起又会真的幸福吗?
“台下跪的可是刘员外夫妇”?严知县已经开始问话了。
“是的,大人,草民名叫刘山,因为家中略有薄产,大家都称我为刘员外。这是Jian内刘氏,不知大人此次召我二人,有何事情?”刘员外干咳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回答道。
“哦,刘山,你可知道前几日,当铺孙掌柜在自己的店里被人杀害的事情?”严知县将话说的很慢,丁可人知道这也是问案的一种手段,但是她还是把目光投到了刘员外的身上。
“回大人的话,草民知道,想那孙掌柜与草民虽然不是深交,却也是低头不见抬头便见的邻居,他的突然不幸,草民和夫人还是非常难过的!还望青天大老爷能早日找到凶手,为他申冤!”刘员外回答的很得体,但是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他竟然不自觉地转过头去看了一下跪着旁边的夫人,又转回头来,这个细微的差别真是想让人忽略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