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村民面带着不甘,被他们缴械。
确保绝对安全,焦老板的身影浮现。
他头戴礼帽,一身西装,手中拄着拐杖。
宛如一名绅士一般,踏着缓慢的步伐走进村中。
他在众人之中扫视一圈,眼中带着掌控他人生命的睥睨。
见到他的身影,一众村民的当即感觉跳动的心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他走到村中供奉的雷公像面前,面带微笑,仿若终于心愿以偿。
看过雷公之后,他走向被控制,脸上露出惊慌的村民。
“雷声,指引我来到这里。”
“你们。”
焦老板声音中带着傲慢,不断路过众人向哑巴村神庙守卫走去。
他带有的傲慢是超脱众生,宛若神灵一般的傲慢。
在他眼中这里所有人,都只不过是一群神的奴仆,而他就是神。这群村民不过是祭祀神的牲畜。
走到神卫面前,焦老板冷哼一声。略微抬手,手中的拐杖就被旁边的雇佣兵恭敬的接了过去。
他面带戏谑的看着哑巴村守卫,如同狮子看着受惊的麋鹿。
“你们,都给我跪下。”
就在众人不甘心放弃尊严的时候,焦老板脱下礼帽。
砰!
一声枪响,一个村民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
在这个时刻,村民们彻底知道了焦老板的为人。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站着,就是反抗。反抗的下场就是死。跪下,放弃尊严,在憋屈和惊慌恐惧里活着,像奴隶像猪狗一样活着。
在村里的神卫跪下之后,哑巴村一众村民纷纷跪在地上。向焦老板祈求让他们苟求活在人间。
不一会儿,江子算押着社会哥和哑女进入了村子。
正看见哑巴村祭奠亡者,当即向站边的焦老板汇报情况。
听着江子算的汇报,焦老板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当初,我发现那瞎子到我家偷东西,就知道有人在和我找一样的东西。”
“那两只青铜耳朵的秘密,我一直解不开,所以我就故意把他放走了。”
“你看,总会有猎犬帮我探路。”
黑眼镜曾经在墓中教过社会哥一命。
不仅如此,更是社会哥的干爹,待他如生子。
在他面前侮辱干爹是狗,社会哥的情绪像火药桶一样。当场炸裂,向着焦老板一番咆哮。
“放屁,你说谁是狗?你才是狗!”话音刚落,雇佣兵的枪托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