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生仅一次的高考,如此重大的日子,泽钐哥哥也没有来。
萧泽钐和萧云钦在云舒生命里的角色,悄然错了位。
在云舒的要求下,萧云钦陪着她去了医院。
年少的大小姐骄矜任性,无理的要求一个接一个。
要萧云钦也一起打。
“是你先答应我的,说要陪我打耳洞,陪呢,”
女孩杏眸散着微光,透着一丝可爱的狡黠,“就是一起的意思,我做,你也要做。”
后来萧云钦的左耳耳骨,被云舒亲手换上一枚黑金色配的耳钻。
云舒踮起脚,直愣愣吻上他的唇角。
“萧云钦,我我”
一向清傲端庄的大小姐第一次羞恼得说不出话。
红色染透白嫩的耳尖,直到云舒快要低到角落的脸颊被温柔捧起。
回忆的惯性刻意将痛苦忽略,时光像是开了加速器,快速拉回到现在。
云舒视线落在萧云钦的左耳,那里而今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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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云舒你回来了?”
时愉打开门,看见门外的云舒,身上衣服和昨天穿的一样。
“所以你真的,在萧云钦那儿,待了整整一个晚上?”
“两个房间呀。”
“两个房间,”时愉吞吞吐吐地嘀咕道,“也还是不合规矩啊。”
“”
不想在这件事上太过纠缠,云舒懒洋洋地道,“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时愉心直口快,“不是还有萧云钦吗,万一他说了怎么办?”
“他会说?”
云舒并不觉得这件事儿需要放在心上,敷衍,“说了丢脸的事儿萧云钦怎么可能说。”
时愉总觉得云舒这话怪怪的,像是两人真的有什么似的。
不过她了解云舒和萧泽钐的感情,大概只是兄友弟恭帮助嫂嫂罢了。
云舒从浴室出来,吹干头发后换上新裙子。
时愉看她一副要出门的架势,奇道,“你这是又要去哪?”
“啊,”云舒正对着穿衣镜左看右看,听见时愉的问话匆匆应了声,“出去一趟,考察下英国的工作室。”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时愉问。
“不不不”云舒慌忙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道,“不用了。”
随后看了眼时愉的表情又补充,“找了位朋友一起参考,那个朋友有些怪,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