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宁轻轻吸了口气,收回身子重新坐好。
接着又上了件清代瓷器和紫水晶手串,两件都被某盛姓富商拍下后,姜疏宁多看了几眼的拍品才上场。
“拍品编号1657,429克拉白钻项链,捐赠方为《sa插女刊》主编齐泽里。”拍卖师简单叙述着,“钻石形状为梨形,e色……”
“起拍价,一百万。”
“现在开始拍卖。”
后排稀稀拉拉的开始举牌叫价,三十万一增加,很快价格来到了两百六十万。
价格再往后,便只剩一男一女在竞价。
“三百万!”
“三百三十万!”
“四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姜疏宁隐隐觉得声音耳熟,下意识回头。
果然,正是联森酒会那晚遇到的女人。
价格抬到这个数,行家就知道不值得了。于是现场安静片刻后,拍卖师微笑开口。
“四百万!”
“四百万一次!”
“四百万两次——”
姜疏宁心里正暗暗吐槽,想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会花四倍的价格去买一条别人佩戴过的项链。
身侧的傅西庭忽而动了动。
紧跟着,她听见对方冷淡出声:“五百万。”
“……”
姜疏宁不可置信:“你拍下要送人吗?”
傅西庭觑她:“你不是喜欢。”
“那也不至于花五百万买下来呀。”
“嗯。”傅西庭双腿交叠,偏头看向左侧正目光幽幽望过来的钟其淮,“所以我说了,不用替钟小公子省钱。”
“……”
-
慈善拍卖会最后赚的盆满钵满。
结束之后,傅西庭与姜疏宁被主办方留下,在后台签完成交确认书,双方达成了协议。
当时虽玩笑说钟其淮包场,但还是郑恒去收了尾。
之后的几天傅西庭很忙。
姜疏宁起来时,他就已经去了公司。白天不怎么着家,晚上回来的也迟,像是在办什么收购案。
好在临近月底,姜疏宁也忙的脚不离地。
这样的日子大约过了小半月。
周三这天。
姜疏宁提前处理完了最后一批照片,邮件发送成功后,跟戚灵约在中餐馆吃午饭。
上次无端失约,戚灵为此骂了她好几天。
后面再去工作室坐班,姜疏宁包了对方三天的早中晚饭,这才勉强降了戚灵的怒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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