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犹如被打了七寸的蛇,一个松懈下来之后,整个都开始松动。
姜凌另一只手已经缠上了勖南琛的脖子。
勖南琛面色阴沉如外面的天,却不躲不闪,双手直接抱住姜凌。
说是抱,其实就是纠缠,他不会允许姜凌离开这个床一步,而姜凌失去一只胳膊,换来的代价也只是将勖南琛困住了而已。
怎么会这样!
姜凌眉头紧蹙。
这和她的预料不符,勖南琛是个聪明人,刚才的情况他明明有更多办法逃脱。
只要他一逃脱,姜凌就有机会逃出去。
但他没有,他用了最笨拙的方式来制止,类似于同归于尽的方法。
谁都别想逃,就困在这里!
既然缠绕,那就缠绕。
她愤愤地将链子化作了自己的武器,将人束缚其中。
可姜凌狠厉的脸上终于泄露出几分气急败坏,她张口咬上勖南琛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锁骨,发了狠的,要见血的。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烈,外面的形势越发焦灼。
只是隐隐听到踩踏还有猝然倒地的声音,是对峙和死亡!
就如同现在的他们一样。
姜凌当真咬出了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泄愤的办法。
近在咫尺的血腥味和外面的血水气混杂,也不知道激怒了谁的暴戾因子。
勖南琛死死咬上了她的唇。
他们被对方掣肘着,谁都不能动,唯一能动的,只有这一张嘴。
于是亲吻,于是撕咬。
重重的撕咬,舌尖都是血腥的味道。
不带任何旖旎的心思,带着暴烈。
他们化为野兽,在唇齿间缠斗,争锋,却又在喘息中染上了一抹潋滟。
姜凌的身体开始软化,不,她不承认,她只是没了力气。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有了松动的可能。
勖南琛冰凉的手指滑到了不知某处,姜凌神情变得难耐起来。
她就知道!
这副破身子总是会屈于羞耻的本能之下,只要勖南琛稍一挑动,它就立刻没了反抗的本能。
“勖南琛,你敢!”Μ。
她强忍着从牙缝中挤出这句威胁的话,却也恰恰就是她节节败退的开始
他有什么不敢!
他要征服!
要进攻!
要她变得顺从!
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