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晔喝着酒,观察着眼前的女人。
离过婚。还这么快和安然搞在一起。啧啧,曾施这个男人哟,真是可怜。安夏晔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呆呆的男人。
“听说之之姐姐前不久刚离婚?”语气极度的清澈,像是小朋友好奇的问妈妈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再度被勾起伤心往事。祁杏之有点不是滋味。但是,眼前穿着一席粉色抹胸拽地长裙的少女却问的这么干爽,没有一丝的鄙夷与唾弃。
喝一口酒,祁杏之微微仰起头道:“嗯。”
“是之之姐还爱着我哥,所以才离婚的吗?”这么大好时机和这个女人面对面,安夏晔不想浪费机会嘲讽和刺激她。
只要和安然有关的一切。她安夏晔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摧毁。即使,过程,是缓慢的,是需要时间的。但她时间多的是,玩得起。
结束的太快的游戏,并不会好玩到哪里去。
她安夏晔这次,要掌握全局。所有人都将是她棋盘上的棋子。连她自己也是其中一个。不自己参与,怎么会体会到游戏是否刻骨铭心的好玩呢?
祁杏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不过来人又是安然的妹妹,总不能发火。
“没有。只是我厌倦了我的前夫而已。现在和你哥在一起,我觉得很舒心。”厌倦吗?但,为什么她偶尔还是会想起从前平静无聊的日子呢?
安夏晔微微嘟嘴,表示了解了。
她怕自己把祁杏之逼走,于是主动换了个话题:“之之姐,你也知道,我刚回国,认识的人里面就你和我身份最接近。以后,一定要多多来往哦!”
卖萌撒娇,是她的强项。
果不其然,祁杏之笑着拉住她的手,说:“想不到安然还有你这样的妹妹,长得好像洋娃娃。正好,我衣橱里有很多买了没穿过的衣服,很适合你,下次,你来我家穿穿看?”
祁杏之也是缺朋友的人,除了穆涩外,并无其他女性好朋友。而且,从小她就希望自己能有个亲妹妹。所以,祁杏之对安夏晔这种纯良的小妹妹很有好感。
安夏晔同样握住了祁杏之的手,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好在穿的是高跟鞋,没有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那就说定咯!我得走了。之之姐,欢迎回到。。。。本就属于你的生活!”
而安夏晔微笑背后另一个只有她心里知道的含义,那就是,祁杏之,幸好你离婚了,她安夏晔就多了颗反攻的棋子,拿不准的就是,她手里的这颗棋子是否能帮到她。
安夏晔的棋子就是,祁杏之的前夫,曾施。
临走前,安夏晔拿着与裙同色系的粉色丝绸手包走到了安然面前。
安然以为她反悔了,想要回家呢,于是道:“要跟我一起回家?”
安夏晔把手搭在他肩上:“没有,我就只想和你提个小小的要求。”
安然很不懂这个比自己笑了三岁的女人:“什么要求?”
“你给我安排的那个秘书,不多做评价,怎么说呢,就是。。。。贱人一个。希望过几天我能看到一个守本分的小秘书。”
想到那个贱人秘书,安夏晔眼里流露出一抹厉色,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安然没有看清,只觉得此刻的安夏晔带了点危险的气息?
安夏晔恢复了她一贯的可爱俏皮的面容,拿着粉色丝绸绣花手包就出了酒店。
随手招了辆出租就回了家。
说到那个贱人秘书。这还得追溯到三个月以前。
三个月以前,她收到了自己父亲安跃山的信件。里面是自己母亲抑郁症确诊单,还有就是一行安跃山写的遒劲有力的字。
‘只盼女儿早日归家。’
她确实是回了家,也仅仅是那一次而已。她当面问了自己那个头发半百的父亲,自己敬爱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得了抑郁症!而她在家里却找不到自己的母亲!后来才得知安跃山竟然把自己母亲给送到了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