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但凡有点地位的人家,都不会再肯让她进门做正房。
“求仁得仁,她自己走到这一步,可怪不了旁人。”秦满淡定地说道。
夏芜仍唏嘘不已,跟秦满又悄声聊了很多关于秦月月的八卦——
从她参加不正经的野模局,引得梁董父子为她大打出手、不慎伤了脸——到怎么迂回勾搭了现在这个外地富商,都说得绘声绘色。
这些在荷川当地,已经算是人尽皆知的丑闻了。
秦满静静地听着,末了拍了拍夏芜的肩头,不咸不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用不着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分神。”
夏芜应了声,这才抱着文件离开。
等她走后,秦满重新做回到办公桌后,漫不经心地将邮箱里私家侦探发来的邮件删掉。
其实她比夏芜了解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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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满并无插手,但秦月月还是一步步堕落了下去,只能说,她命该如此,性格决定命运,这是典型的例子。
遗憾么、可怜么?
并不,秦满一点都不同情她。
如果同情这对母女,那她可对不起自己早逝的母亲。
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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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秦升的案件如期开庭。
因犯走私罪、售卖违禁物品罪、行贿未遂……数罪并罚,被剥夺政治权力终生,判了无期徒刑。
昔日风光无限,在荷川人人恭维的秦董,成了一无所有的阶下囚。
秦升不择手段奋斗半辈子的富贵人生,如同过眼云烟般转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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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剃了短短的寸头,头顶冒出不少白发,听完宣判结果后,面如死灰,双目透着绝望……整个人一下子就像老了十几岁一样,再没了往日意气风发的精气神。
秦满坐在旁听席上,和他遥遥对视。
这个曾被她叫作父亲的人,也给过她和母亲温馨的家庭,只是人的野心欲望和贪婪,是永远填不满的东西。
当秦升开始养小三,筹谋属于她母亲娘家的财产……这时候,本该叫作父亲的这个人,已经面目全非。
这么多年,秦满头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他。
一个獠牙尽失、苟延残喘的年老孤狼。
曾经所有的狡诈、算计……到这时候都没了用。
他已经败得彻底,而她,不介意让他更痛苦一点。
秦满起身,朝被押送出法庭的秦升走去。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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