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然真的是吗,哈。”原启桓看到了那抹血迹,但是笑意一点儿都没有盈在眼睛里,“你为了嫁进我家,竟然还跑去做膜修复手术?真是拼命。”
何韵鸢哭泣着,吃力地承受着他的重量与粗暴的动作,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快要被他撕扯开来,她哀叫着,可原启桓根本没有心疼她。
她的新婚之夜……
她为他保守了这么多年的贞洁,如今却在一瞬间遭到了质疑……那么之前她在酒吧里受到的那么多羞辱,都是白白付之东流了……
何韵鸢紧紧抱着原启桓,但是心却一直跌入了谷底,眼前也是一片昏暗。
第二天,何韵鸢是被原启桓粗暴地拉起来的,她睁着迷茫的双眼,找了好久才看到男人的身影。
原启桓不耐烦地说道:“快点起来,难不成要我等你吃饭不成?”
何韵鸢一惊,意识瞬间就清醒了,可是她刚一动,就觉得浑身刺骨的疼,每一寸肌肤、每一段骨骼,都疼到让她打颤。她扯住了被子,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个拉扯会更加痛苦。
原启桓看到她这幅愣在原地的样子,怒从中来,一个巴掌重重地甩了过去,她没有办法躲避,只能硬生生挨了这一掌,她捂着脸,睁大了眼眸,转头看向了原启桓,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大清早就对他动手。
“你还敢瞪我?!你凭什么瞪我?你借着你姐姐的身份才上了我的床,我昨晚在床上叫的是谁,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原启桓怒从中来,但还知道压抑一下自己的嗓音,只冷笑着讽刺。
何韵鸢一怔,混沌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做晚的场景……他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叫的是……韵萱。“你竟然还哭?大清早你就让我这么生气?你是不是非得让我告诉我爸妈,我娶了一个进门?!”原启桓听到了何韵鸢那几不可闻的抽泣声,但就只要这么一声,就足够激起他的愤怒!他扯住了她的长发,逼近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道。
何韵鸢只是摇头,努力护住自己被撕扯的头发,心间针扎般刺痛着,她忍着眼泪说道:“没有,我没有……”
“快点给我起来。”原启桓松开了她的头发,站起身,指了指床上的血迹,扬起了嘴角冷酷地笑了起来,“现在看来,你修复膜所花的钱,也还算值得,我昨晚对你的身体还算满意。”
何韵鸢听到这句话,知道他真的是误会自己了,便急切地仰起头准备
做解释:“启桓,你相信我,我昨晚是真的……”
“你不会想说,你昨晚是第一次吧?哈。”他冷笑着说完,却大步流星地走了,根本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她沉默着流泪,不知道怎么才能对他解释这件事情。
她很快就梳洗完毕,来到厨房做饭,可是做到一半,何韵鸢就晕倒了。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原启桓那张快要发飙的脸,还有他身边,一位穿着明黄色衣裙的女人。
“你这个贱人是不是非要折腾我才好?!”原启桓冷笑道,“医生说了,你得在我家静养半个月,你说,你是不是成心这么做的?”
她哑着嗓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觉得很渴,也觉得委屈,全身上下都痛,可这些她都不敢跟他说,而且有外人在,她更觉得不能乱说话。
“我告诉你,你要嫁过来当然可以,可我自己也有生理上的需求,我带女人回来,你可管不着。”原启桓说着,就拉过身边的女人,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给了她一个火辣缠绵的吻,女人很放浪,就在何韵鸢面前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何韵鸢立刻就撇开了视线,也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想看他是怎么吻另一个女人的!昨晚她和他同床,他也没有吻过她……
从来都没有!可是现在,他竟然随意就给一个女人那么温柔的吻!
原启桓一吻结束,看了看何韵鸢那苍白的脸色,似乎十分满意。他故意摸了摸女人纤细的腰肢,引来对方一阵轻笑声,便起身,略显轻佻地说道:“欣欣,我先去餐厅等你,等这个女人做好了西餐,我们就可以共度烛光晚餐了。”他走到了门口,又回头笑了一下,“我这位妻子,做西餐可是一绝呢。”
她听后,脸色更是惨白起来,她知道,他在有意无意地嘲讽自己,可是她完全不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