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与惊鸿对视一眼,笑容自眼角渐次蔓延直至全身每个毛孔。
他们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很有趣的人。
不光人有趣,就连名字也十分有趣。
“南松!”
“有趣!”
魔君与惊鸿一个喊出了他的姓氏,一个喊出了他的名字。
没错,这个人的名字就叫做:南松有趣。
有段时间,在天界,一个绝世美女的身后总会看见南松的身影。
每当有人问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南松总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那个女人是我妈。
一个叫的自然,一个应的坦然。
问到原因,南松总是一脸严肃。
“我与这位姑娘打赌,赌输了,所以她就成了我的母亲。”
南松有趣是个有趣的人,但绝不是赖皮的人。
愿赌服输,至死不悔!
很多人好奇他们究竟赌了什么,拗不过,南松说出了实情。
“我们赌的是我敢不敢叫“吠天”父亲。”
南松有趣说的时候表情非常淡然,淡然的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可是听到的人却绝不淡然,非但不淡然,简直都要笑疯了。
后来那位美女真的成了一位母亲,他孩子的母亲。
……
南松有趣双脚勾在那株桃树的枝丫上轻轻摇荡,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二人。
冲天辫,灯笼裤,赤脚,一如从前。
魔君故意叹了一口气。
“当年我与惊鸿比赛倒立喝酒,偏偏有人不服,不知道那人现在学没学会。”
“没错。我记得某人喝了一口,好像脑袋上有孔的地方都喷出酒来,白瞎我那上百年的桃花酿。”
南松有趣一脸认真。
“我练了没有一千年也有了八百年,不信你们再试试。”
“哦?”魔君挥手,天青釉直接飞向南松有趣。
南松有趣接在手里,轻轻摩挲了一番,“酒是桃花酿,盛酒的是天青釉。最重要的是,喝酒的人是你们。”
南松有趣双眼微闭,一道酒柱被他吸入口中。
魔君与惊鸿不住点头。
“不错,这些年没白练。”
“确实。原来但凡头上有个孔都会喷酒,现在好歹只有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