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秦淮河上的花魁娘子,遇到了一群三十年不知肉味的老光棍……
王鹤鸣奋力挣扎,却怎么也甩不脱这伙油腻大叔。
看见陈子灿在一旁笑的无比灿烂,只好一指这位“席修煜”:“各位——各位听我一言。”
“我这位兄弟,他才是席家长房。”
“财物都由他做主,卖不卖,我说了不算,你们找他去……”
“呼啦”一下,陈子灿回头想跑,已经被眼疾手快的刘进士一把抱住腰。
“席公子,我出四万两千两,不能再多了啊,几十年的家底都掏空了……”
说着,还顺势在陈子灿衣服上蹭了把鼻涕眼泪,弄的满脸狼藉,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得不承认,在这些人中,就数这家伙脑瓜灵活,总能先人一步。
陈子灿举起拳头,咬咬牙,正犹豫着,要不要一个上勾拳把他打翻在地,胳膊就被人抱住了。
接着,各种别臂锁腕,扳肩缠肘,将这位“席修煜”席公子制的服服帖帖。
陈子灿欲哭无泪。
他真没想到,这群老家伙战斗力如此彪悍,个个都有柔道九段的实力。
也不知,是不是在家中仆妇婢女身上练出来的。
他使劲挣了挣,却像是苍蝇粘在蜘蛛网上,丝毫动弹不得。
只好扯开嗓子大叫道:“都放手!你们这群斯文败类。”
“卖!我卖还不行吗?”
“再不放手,烧了也不卖给你们……”
众人刚想放手,王鹤鸣在旁边悠悠道:“五弟,这个不妥吧。”
“这幅画,原先可是准备献给皇上的……”
陈子灿憋的满脸通红:“皇上信奉喇嘛教,这画哪能献的……”
王鹤鸣哼了一声:“这是我席家至宝,纵然不能献给陛下,也须得完完整整带回家里,怎么能卖?”
陈子灿咬牙切齿地吼道:“再不卖,老子就要被勒死了。”
“席修贤,你个小老婆生的贱种,你害我是不是?”
“你、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席修贤”气的七窍生烟,猛地抄起一把酒壶,“咣”的一声摔在地上。
“席修煜,你欺人太甚!”
“好!好!你卖,我让你卖!”
“你等着,回去看大伯咋收拾你!”
说完拂袖而去。
众人看他们兄弟反目,都愣住了。
陈子灿也是满脸怒容,低喝道:“你们还不放手!”
大家这才讪讪地放开,陈子灿坐下来,自己斟了杯酒,一口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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