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要和这么丢撵的人玩啦!
谢小将军哼了一声,表情傲娇,还是小爷赢了!
他俩在前面潇洒跑掉,后面姜四他们黑着脸追。
姜四:他要给王爷传信,真的不能暗杀这货吗?
沛州书院门口,
车队晃晃悠悠停在书院门口时,就看见谢云山一手牵着马,一手拎着长剑,脊背挺直站在书院门前。
小姑娘则一手一个竹筒饭蹲在他的影子那儿避阳,腮帮子一直嚼啊嚼,吃的正香。
竹筒饭用蒸笼蒸出来,米香伴着竹子的清香,再沾上星点糖霜。
米粒在口腔中碎开,糖的甜味中和米嚼久了的酸感,吃了一个还想再吃一个!
瞧着姜安又盯上那卖竹筒饭的小摊,谢小将军用长剑剑柄敲她脑壳。
“不准再吃了,这东西不好消化。”
姜安撅嘴,抱着脑袋委屈巴巴,“好叭。”
他俩说话间,夫子下来马车…
他下巴蓄着的山羊胡乱颤,用手点了点这一大一小,“老朽与院监商量好学子住处前,不许再乱跑!”
谢云山嘿嘿一笑,和小姑娘神同步的乖巧点头,“知道啦~”
“邱兄!”
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老者从书院大门走出,同样蓄着山羊胡的他与夫子有很大的不同。
他一身青袍有超然世外的清高之感,却架不住这袍子的用料华贵。
在谢云山眼中,此人更像是披着淡然外袍的俗人一个。
这便是沛州书院的院监?
谢小将军兴趣淡淡的转头。
这位老者见到夫子时神情高兴,撩起长袍,脚步匆匆下了台阶。
“邱兄,你我京都一别,已有三十余年未曾见面了!”
“院监。”
“此行多有叨扰了…”
夫子并没有院监的热络,只是维持着礼貌的笑。
“诶,邱兄此言差矣,何来叨扰啊…”
“兄长当年名动京都人人尽知,学生也定然是顶好的,此番沛州游学,书院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院监面上堆砌着笑意,甚至都没有细细看过这些学生生得什么样子,便招呼着让人进了书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