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经常与你的朋友去青楼勾栏等烟花之地?”杜方虽是神情冷漠却是带了丝不自然。
“此话又是从何讲起?”
“第一次我见到你是在春华楼。”
“那次你也在?”
“在。”
“偶尔会去。”叶白没有一丝尴尬与羞涩,笑着为杜方解疑,“朱丹偶尔会邀我们去逛逛花楼,不过倒也只是看看聊聊胡话而已。朱丹看上去虽是风流,却也是一个很挑剔的人。”
“为何要替他开脱?”杜方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
“嗯?只是希望你日后看见他不要对他有所偏见,他是一个不错的人。”
“我对他如何与你无关。”
“倒也是。罢了,不说他。”叶白也自觉过分了,就转了个话题道:“我听闻练武可以强身健体,不知是真是假?”
“若是方法得当那是自然。”杜方淡淡道,蹙眉一思问道:“你的身体似是非常虚弱?”
“确实。我不足月就出了娘胎,先天不好,全靠后天调养才没有体弱多病,不过身体是比常人差了些。”
杜方只是看着叶白没有说话,虽是没有表情却也让人感到那神态是平和的。
“那杜方兄弟看我如何?现在练武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否?”说罢叶白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让杜方打量。
杜方打量着叶白的身形,修长匀称就是削瘦了些,直到视线对上叶白才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答了一句,“自是可以。”
“那我能否请杜方兄弟给我指导?”听叶白的声音像是挺欣喜的。
“好。”杜方突然觉得心绪豁然开朗。
叶白拖着杜方聊话直到五更的锣响才回了一封信并附上一枚玉佩放杜方走。杜方一走他也是累了,看天色还深就赶紧上床休憩一下。
杜方回到宫中时,夏阳政早已躺下入睡了。杜方听叶白说这事不急就不惊醒夏阳政也回屋去休息了。
翌日,夏阳政问杜方的第一件事就是昨晚杜方与叶白的事。杜方呈上叶白的回信和玉佩,夏阳政有些意外,叶白竟写了回信给他,夏阳政想着就觉得有些不妙。
只见纸上写着:
厚酒赠良人,
颜醉红纱帐。
无非梦南柯,
耻道情思长。
夏阳政看着纸上的藏头诗,又看看自己手上的玉佩,真是又恼又笑,想了一会儿还是把信放在火上烧了。
“杜方啊,你喜不喜欢华敷啊?”夏阳政突然心情很好的问,“你若喜欢,我们明日就约他出游可好?这春天就要来了,是个好时节!”
“属下没有喜欢任何人。”仍旧波澜不惊。
“你别让我笑话了!坦诚点又何妨!”夏阳政笑道。
“属下对叶公子只是敬慕,并非殿下所说的爱慕。”杜方脸上的神色终于有所变动。
“也罢,你若不说我也会替你约他的。谁让我是你主子呢?”夏阳政侧眼看着杜方说,“对吧!”
杜方没有回答,只在心里暗暗道:我又不是你的奴才。
“脸色为什么这般不好呢?”夏阳政装作懊恼,“我喜欢你,你不从。我为了讨你欢心,给你机会接触华敷还要给你约华敷出游你也不开心,你可真磨人呐!”
杜方被他说得脸红,声音不觉大了些:“是你自以为是、自作主张!”
见到杜方被自己惹起了怒火,夏阳政更开心了,逼近杜方对他坏笑道:“我可是你主子呢!不准这样跟我讲话,知道吗,嗯?”
杜方被他弄得有火无处发,只能直直地站在哪里,脸色僵硬。
“别气了,回去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出游。”夏阳政稍作抚慰。
☆、 第 8 章
翌日,夏阳政一行人来到了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