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纪岁那个鬼东西就应该一起去死!!”
谢时一言不发,他从地上捡起一个碎片,扔过去,闪电如流光。
“嘭——”
碎片从陆岩的的脸颊擦过,划出了血迹,陆岩额头出现豆粒般大的汗水,不断地咽口水喘气。
面容恐惧,谢时带给他的压迫力太强大了,比起商场上的老狐狸还要大。
“进来!全部进来抓住他!”他对门口吼道。
在警车里坐着的警察们,心上一紧,孟白大声说话:“陆岩你不要伤害谢时,还能从轻发落!”
“闭嘴!”陆岩恶狠狠的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次他逃不过了,就连陆家也难逃一死。
谢时一脚踹开陆岩,把门反锁。
“咳咳……”谢时掐住陆岩脖子,把他身上的金佛扯了下来,空气中瞬间冷了几个度。
“把……金佛还给我!!”
门外传来喧闹声,谢时顺手把一个碎片狠狠刺进陆岩的大腿上。
“你做出杀人的举动,就不要试图逃避你的犯罪。”
天花板上的灯反射出白炽的光,门外喧闹声震天,有人去拿了后备钥匙。
谢时放开了陆岩的脖子,“纪岁二十三岁,他以为捐完肾就能回报完恩情,结果反而入了另一个深渊,你把他杀死在手术台上。”
“啊啊——”陆岩疼得神色扭曲,下半身控制不住抖动了出来。
谢时冷静把碎片刺进陆岩的另一只大腿上。
“纪岁收到了对他来说最好的工作,也想假日的时候去做志愿者,从小捡瓶子攒钱,长大了做了六份兼职补贴家用。”
陆岩已经疼得喊不出声了。
“你欺负他,欺负他没有父母,欺负他一个人独身没有朋友交流。”谢时手指收紧:“到死了,都还要欺负他。”
警车上,听完这句话后只能听见一声声呼吸声,沉重地打在心上,随着一句。
“你早就该死了。”谢时目光锐利。
他冷静看着陆岩疼晕过去,把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
谢时离开饭店,他抬头就能看见山楼笼罩在黑雾之下,陆家的黑雾更甚,山楼里一幅幅鬼脸笑嘻嘻的,满腹怨气,变化不断。
陆家纪岁把许卓打得吐血,他手腕上一颗红色的珠子破碎,无数的鬼哭从地底传出来。
纪岁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轻松,他抬头看自己指尖的鬼气。
日头渐渐落下去了。
警察们到了山楼这个地方,冷得要命。
孟白叫了挖掘机:“等会把这里挖开。”
“副局,这是不是要向上面先打报告。”有个警察犹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