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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就凭你怎么会是他的对手（第4页）

&esp;&esp;他知道，那不是梦。

&esp;&esp;是他真实的记忆。

&esp;&esp;那是过去的容景在十九岁那年打开玄镜，所看到的一幕。

&esp;&esp;也是他最后悔的事。

&esp;&esp;他杀死了离倾，亲手杀死的。

&esp;&esp;所以，之后他才会主动接近离倾，想要改变她的命运，想要知道，她到底被谁控制了，到底是谁想要五蕴灵山覆灭。

&esp;&esp;不止五蕴灵山，那人是想要整个修真界生灵涂炭。

&esp;&esp;五蕴灵山只是其中的一环而已。

&esp;&esp;如今，他什么都知道了，容景那些过去背负的沉重的秘密。

&esp;&esp;离倾回来之时，叶湛还在落九天，她笑道：“今日无事吗？”

&esp;&esp;叶湛静静看着离倾，眼神又深又浓，藏了无数的情绪。

&esp;&esp;“难道还没从噩梦中出来？”离倾坐在他旁边，笑着说。

&esp;&esp;“噩梦？”

&esp;&esp;“对啊，你昨夜做噩梦了，看起来很痛苦，我叫都叫不醒，我们容宗主梦到了什么，才会如此害怕。”

&esp;&esp;叶湛不语，垂下眼睫笑了下，无比落寞。

&esp;&esp;他想，如果一切只是噩梦多好啊。

&esp;&esp;“怎么了？”

&esp;&esp;离倾看出了叶湛的不对劲儿，正色道。

&esp;&esp;“师尊。”叶湛深吸了口气，说道，“我记忆都恢复了。”

&esp;&esp;记忆恢复了是好事，但是叶湛却这么沉重的模样，显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esp;&esp;离倾心中有些发颤，“想起了些什么？”

&esp;&esp;叶湛说：“我以前打开过玄镜，也曾看到过五蕴灵山的未来。”

&esp;&esp;“我知道。”离倾，“所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esp;&esp;“我杀死了你。”

&esp;&esp;看着叶湛悲戚的眼神，离倾握紧拳，这她也知道。

&esp;&esp;但是叶湛的神色，显然有更不能承受之事，“还有呢。”

&esp;&esp;“……没有了。”

&esp;&esp;叶湛还是不忍告诉离倾，他所知道的真相，不愿她知道做过的事，不想再看到她绝望的眼神。哪怕那只是过去曾经某一时刻，延伸出的未来。

&esp;&esp;并未曾发生过。

&esp;&esp;他也不想让离倾知道。

&esp;&esp;他的师尊就应该永远被人敬仰，不染尘霜。

&esp;&esp;离倾将信将疑，但叶湛已经转开了话题。

&esp;&esp;“师尊，你曾经打开玄镜看到些什么？你还从未与我细说过。”

&esp;&esp;说完，叶湛补充了句，“详细一些。”

&esp;&esp;于是，离倾收敛心神，将两次在玄镜里看到的，五蕴灵山的未来都说了。